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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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雪疥虫没有火寒毒没有冰续丹!林殊和梅长苏是两个人!两个人!!两个人!!!(强行有丝分裂)

同理,林燮和梅石楠也是两个人哟~

—-

本篇含少量霸道少帅俏郡主(大雾


—-(以下正文)

(三)


“你说,他的父亲是梅石楠?”

芷萝宫中,静嫔急切地抓住了儿子的衣袖。萧景琰从未见过一向从容的母亲流露出这般神态,不由一怔。“是,这些都是小殊告诉我的。这位梅宗主在金陵化名苏哲,小殊叫他苏先生,我上次去找小殊的时候,恰巧碰到。初见之下,只觉得风采出众,未曾想到,还是这样一位人物。”

静嫔松开手,喃喃自语起来。“风采出众,那是自然,二十多年了,真是机缘巧合……”过了片刻,方才回过神来,柔声说到,“景琰,我不曾告诉过你,早在入宫之前,漂泊行医之时,曾在江左之地,路遇豪强。若没有梅老宗主仗义相救,恐怕我早已填身沟壑了。如今这位少宗主到了金陵,又是林府上的客人,你应多多厚待于他。”

萧景琰诧异,随即点点头。“想不到还有这段前缘,那我自当为母亲好好感谢他一番。”

静嫔站起身来,缓缓踱步,倚在门边。“我既身在深宫,终究后会无期。三年前,辗转得知恩人故去的消息,纵然心中万般慨叹,也未能有所表示。”说着,走回萧景琰身边。“你去向小殊打听一下,苏先生喜欢吃些什么。我还记得,当年宗主夫人和你一样,是最喜欢吃榛子酥的……”

听到榛子酥,萧景琰不禁咽了咽口水。“母亲既然要做点心,多做些可好?”

静嫔笑中带嗔:“傻孩子,自然不会少了你和小殊的那份。”


金陵城郊,秋高气爽,层林间已点染上赤红与金黄。两匹骏马在河边怡然自得地饮水,尾巴扫来扫去。林殊牵着霓凰,靠在一棵大树下,想要说些什么,又只顾低着头笑。

霓凰别过身子看着他。“笑什么哪?”

“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。”林殊伸手在口袋中摸索,一脸的神秘倏地变成沮丧。“哎呀,糟糕……方才出门的时候换了身骑装……忘带出来了……”

霓凰撅撅嘴,推了他一把。“什么嘛,林殊哥哥又骗人。”

“我没骗你,”林殊急急分辩,“是一颗大珍珠,可漂亮了,我特意托那头水牛从东海带回来的,不信你问他。”

霓凰嗔了他一眼,这才笑起来。“好,我信。”又别过脸去:“神秘兮兮的,这些闺阁女孩子喜欢的东西,我才不稀罕哪。”

林殊不以为然地抬抬眉毛,假意抱拳一拜:“郡主教训得是。”旋即悄悄伸出一只胳膊,顺势将霓凰搂在腰间:“难道郡主就不是闺阁女孩子了吗,嗯?”

霓凰红着脸挣开,向前跑了几步。林殊追上去,两人嬉闹了一阵子,在河边的草地上躺下。四野俱寂,湛蓝天空中,掠过一行北来的秋雁。林殊在阳光下眯着眼,霓凰侧过头去,望着那个明亮的轮廓。

“林殊哥哥……”

“……嗯?”

“你去梅岭的时候,我就是在这儿,一个人等着你……”霓凰似有些难为情,又将脸转向天空。“虽然我们从小就习惯了,但有时候我也会想,要是能少打些仗就好了……”

林殊转过脸去望着霓凰,心头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触。生于将门,行军打仗便如农夫种田、举子读书般寻常,狼烟何有休止时?不过随时听令而已。但是霓凰所说的,他也并非从来没有想过。这个少年心中翻滚起伏的思绪,终究找不到言辞来表达,只得轻轻捏了捏恋人的指尖。“打完这一仗,大渝元气大伤,我们可以歇上几年了。”

霓凰只是抿嘴,不笑,也不说话。

林殊也沉默了片刻,眼珠一转,坐起身来。“哎,跟你说个好玩的。咱们跟那头水牛打从出生起就认识了,你可知道,他有没有喜欢过谁家女孩子呀?”

霓凰皱着眉头,想了一会儿。“好像没有吧。他那个倔脾气,就算喜欢谁,应该也不会说出来吧。再说了,还加上整天一副非礼勿视、非礼勿言的古板样子,一般女孩儿都被吓跑啦。”说到这里,霓凰也抱着膝盖坐了起来,兴冲冲地拉着林殊:“哎,怎么了?难道有动静?”

“哎呀,被你这么一说,怎么那么惨。”林殊吃吃地笑了起来,心中盘算着,一定要找个机会,拿这些话将萧景琰戏耍一番。“动静倒算不上,只是有点不寻常。我让他从东海带珍珠回来,他居然带了两颗,说有一颗给苏先生,是不是有点奇怪。”

“苏先生?……哦,就是那个梅宗主吧,你上次说过的。”

“是啊,上回苏先生到府里来,那也是我第一次见他。景琰只不过恰好闯进来,见了他一面,就这么惦记,我还真是想不明白。”

“这头水牛呀,你又不是不知道,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多着呢。”

“不光是这,还有更奇怪的。”林殊捋下一片草叶,在手中捏弄着。“前天父亲刚让我去苏宅下帖子,昨天景琰就来跟我说,静姨也特意做了点心,要给苏先生。这位梅宗主,还真是招人待见啊。”

“大人们的事情,我们怎么知道。”霓凰一只手支着下巴。“不过这位苏先生,让你们这么多人都惦记,我也想见见。”

“这有何难,今晚同去苏宅便是。”

“啊,太好了,”霓凰高兴得抱住林殊的胳膊,“好久没有吃到静嫔娘娘做的点心了!”


月朗星稀的夜晚,三人一行来到苏宅门口。递过名帖,门童躬身接过萧景琰手中的食盒,在前面引路。霓凰拉着林殊走在最后面,四下里东张西望,见这处宅院虽不比王府气派,却是古朴雅致,独具匠心,便对主人的样貌,也生出几分猜想。梅长苏身披长裘,手捧暖炉,立在廊前,三人走上前去,皆是抱拳行礼。

梅长苏颔首微笑,放下手炉长揖:“三位少年将军,并肩而立,真是英姿逼人。苏某抱病在身,不由自惭。请。”

三人入座,寒暄一回。门童将食盒放在桌上,斟上茶水,便退了出去。林殊端起一尝,果然与自家泡的大不相同,不禁嘟了嘟嘴。又见萧景琰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心中不由惋惜,真是对牛品茶。霓凰也喝得津津有味,双眼却绕着那个食盒打转。

梅长苏端坐席上,柔和的目光似乎能透察三份心思,便双手取下了食盒盖,露出齐齐整整的两格点心来。“好精巧的点心,不知是……”

“哦,母妃提及,多年前曾在江左之地,蒙老宗主与夫人相救之恩,因此亲手做了些吃食,略表心意。那一格是茶花糕,”萧景琰说到,扫了一眼林殊,“这一格,是特意为苏先生所制的榛子酥,请先生品尝。”

梅长苏露出诧异的神情来,却也不多问,取了一块,细细嚼着,点了点头。“这样的清甜,竟似是廊州风味,静嫔娘娘有心了。”

霓凰听了,也取了一块榛子酥,放入口中,冲林殊做了个心满意足的鬼脸,又取了一块。林殊顿时觉着,手中的茶花糕没了平日的滋味。看萧景琰也一块接一块地吃着榛子酥,如同未用过晚膳一般,便愈发不爽,伸过手去,拉了一下他的衣袖:“哎哎,你不是说,这是特意为苏先生做的吗?少吃几块吧,再吃,要吃成肥牛啦。”

嘴里还含着榛子酥的霓凰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来。梅长苏虽是一脸不解,眉梢也泛上一丝笑意。萧景琰一时僵住,脸色涨红,手中的一颗榛子酥似乎吃也不是,放也不是,从齿缝间挤出一句,“林殊!”

这一声,虽压得极低,一丝怒意却格外鲜明。林殊和这位憨厚的好友玩笑惯了,就算是惹他气恼时,也未曾见过这般反应,不由得一愣。霓凰看看林殊,又看看萧景琰,便不好意思地对梅长苏笑了笑,拉起林殊,向梅长苏一抱拳:“多谢苏先生款待,府中尚有些事务,先行告辞了。”说着,又对林殊使了个眼色。

林殊如梦初醒,也抬手行礼:“告辞,告辞。”忽地又想起了什么,忙从怀中取出请帖来,放在桌上:“家父请苏先生,得空时来府中一叙。”

“贵府多礼了。”梅长苏起身拱手,送二人走出门外。


“哎,你不是也吃得挺开心的吗,着什么急呀,害得我差点连父帅交代的正事都忘了。”出了苏宅,街上少有行人,林殊牵着缰绳,嘟嘟囔囔。

听他这么说,霓凰放慢步子,似是不满地看了他一眼。“你们男人啊,就是粗枝大叶。”说着,像大人一般长叹一口气,“难怪那头倔牛那么不高兴。你呀,以后在苏先生面前,就别挤兑他啦。”

“是啊,谁还敢冒犯靖王殿下?”林殊有些闷闷不乐。“我也不知道,他脸色怎么忽然那么难看。”

“好啦,也不能全怪你。”霓凰抬起胳膊肘,戳了他一下。“你想想,我们三个跟苏先生坐在一块儿的时候,谁显得最不自在呐?”

林殊停下脚步。“所以说……?”

“所以说,就留他一个人多不自在一会儿呗。”霓凰扬起脸来,似是打着自鸣得意的小算盘,自顾自地朝前走了。林殊站在原地想了想,摇摇头,跟了上去。


霓凰和林殊走得突然,萧景琰也不便跟上去,心下不禁有两分尴尬。见梅长苏转身回来,便拱手道:“林少帅性情飞扬,向来不拘礼数,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
“怎么会呢。”梅长苏笑笑,复在席上坐下。“惟有挚友之间,方能如此无拘无束。靖王殿下雅量,苏某心中敬服。”

“先生过奖了。”萧景琰目光转向食盒,忙说到:“此次前来拜访,母妃特意嘱咐,令尊当年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。如今先生既来到金陵,诸般事宜,若有靖王府可效劳之处,我萧景琰当勉力供先生驱驰。”

梅长苏听了这番话,低眉一笑,举手长揖:“靖王殿下言重了。家父一生纵横江湖,所结恩怨无数,未曾挂怀。若昔年旧事如静嫔娘娘所言,便是一段善缘,苏某何德,不敢居功。静嫔娘娘深情厚谊,苏某铭记于心,他日若得幸,自当拜谢。至于靖王府……”梅长苏沉吟片刻,说到,“苏某虽远在江湖,亦久仰靖王殿下治军风采。如今机缘巧合,得以经林少帅结交,可谓三生有幸,愿随时候教。”

“先生客气。”萧景琰严肃的面容稍稍缓和了些,这才想起,身上还带着上次的那颗珠子。心中暗自思忖,二人毕竟初识,方才与他客套了许久,不像小殊那般熟稔。若是贸然拿出来,多少有些唐突。无妨,来日方长。便说到:“今晚多有叨扰,秋夜露凉,请先生早些休息罢。告辞。”

“靖王殿下慢走。”梅长苏端手行礼,目送着萧景琰走出院外。

待一骑马蹄声达达远去,一个白色的身影“呼啦”一声,从门楣上翻了下来。蔺晨散着衣襟,手拎酒壶,在席上半躺下来,伸手拈起一块茶花糕。“哎,这可不是一般的手艺,你也多吃点。”

“屋顶上风大,你还喝这么多,小心掉下来。”梅长苏斜睨了他一眼,端起茶杯,饮着已有些凉的残茶。“我就不吃了,都留给你,吃成个胖鸽子好过冬。”

蔺晨不忿地扭过头来,作势扬起手:“我是真想拿这块点心砸你,可我舍不得。”说着,将茶花糕放进嘴里,边嚼边说,“是,梅宗主身姿飘逸,只可惜耐不得风吹,自然不知我等烟火俗人,月下把酒临风的乐趣。”便又将酒壶凑到嘴边。

“少喝些吧。”梅长苏的神色凝重起来。“自明日起,诸事纷繁,必将接踵而至了。”

“嗨,你真是会扫兴。”蔺晨“哐”地一声,搁下酒壶。“正是事情越多,才要喝得越多。过了今晚,你这苏宅,怕是要连屋顶上也找不到一块清静地方了。我还不得趁现在,多坐一会儿。”又取了一块榛子酥,在手中把玩:“这个靖王,说话直率,倒有些意思。此时他怕是想不到,日后多的是机会,果真要受你驱驰呢。”

梅长苏不接话,把食盒推在一边,目光落在林府的帖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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