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《向未来》授权英译进行中/人设合理则cp百无禁忌/雷区:厌女|恐峒|滥刷烂梗|AI绘画不标注|tag里吵吵|[更新求踢]

(二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雪疥虫没有火寒毒没有冰续丹!林殊和梅长苏是两个人!两个人!!两个人!!!(强行有丝分裂)

同理,林燮和梅石楠也是两个人哟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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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含林燮逝去的青春~低成本武侠片上线~(误

—-(以下正文)

(二)


新近修葺的苏宅内,补种了花木的庭院弥漫着泥土的气息。江左盟的部属正在忙前忙后,见着琅琊阁少阁主进来,有上前热情招呼的,也有避之唯恐不及的。蔺晨晃着那把扇子,大摇大摆地在前厅坐下。埋首在一堆书信里的梅长苏并不抬眼看他,只是倒了杯茶,推了过去。

“若跟琅琊山泉比,金陵的水,简直难以入喉。”蔺晨斜眼看了看。“不喝了。今早兖州来的飞鸽传书,赤羽营已先行从梅岭拔营启程,赤焰大军随后,再过段日子,就班师到金陵了。”

“好。这一路上也不能放松,要时刻紧盯夏江和谢玉,以及沿途驻地各营的动态。若有任何异常的往来,要立即派人截住。”梅长苏神情凝重,依然头也不抬。

“遵——命。”蔺晨拖长了声音,举起扇子拜了两拜。“要护万般周全,在梅宗主口中总是那么轻易。你可知,为你一个人,从廊州一路到金陵,直至踏进赤焰帅府,我琅琊阁投了多少护卫进去?哎,不是我信不过你们江左盟,悬镜司的身手,可是没那么好招架的。”

梅长苏笑笑,将手中的纸页放到一边。“有劳少阁主了,我心中自然明白。等赤焰大军平安到了金陵,此事便算告一段落,我们也都可以歇歇了。”

“谁跟你来这些客套。”蔺晨气呼呼地把扇子敲在桌上,“告一段落,你自己信吗?这大幕是你亲手拉开的,后面的戏,才刚刚开始呐。我倒是天天可以歇,你歇得住吗?”

梅长苏叹了口气。“我何尝不想在廊州多酝酿几年,再来动手挑起悬镜司的黑幕。只是李重心一事,过于惊骇,若任由夏江与谢玉所谋发展下去,恐怕这大梁,将不再是我们所知的故国了。于我而言,纵然各方准备还未周全,也不得不来金陵冒险一博。少了谋篇布局,便随机应变吧。对了,”梅长苏正色道,“你们可千万看管好这位李先生,他的存在,对于多少人,生死攸关哪。”

“还用你说。”蔺晨一抬下巴,“我琅琊阁要藏的人,包你江左盟也找不到。不信,你试试。”

梅长苏紧绷的嘴角泛上一丝笑。“是么,那就好。”

“你呀,少操心别人了。金陵天气转凉了,记得听晏大夫的话,每天吃药,有事叫我。”

“是,少阁主费心了。”

“十几年的老主顾,怎么能不费心呢。谁叫我爹交了你爹这么个朋友,又有你这么个财神爷,生出来就是为了年年照顾我家药房生意。”蔺晨说着,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吐吐舌头,站起身来。“走啦。我还要等林殊那小子回来,听他讲讲北边的新鲜事。半年多没见了,还怪想他的。和他在一起,没有你这么苦。”说罢,摇起扇子晃了出去,还哼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调:“金陵水真苦哇~水苦心更苦哇~”

梅长苏一撇嘴,倒上一杯茶,兀自品着。


武英殿上,早朝已散。越妃的昭仁宫内,特意打点得花团锦簇,暖香缭绕。梁帝卧在榻上,半眯着眼,似睡非睡。越妃给皇帝揉着肩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神情。

“今日赤焰军捷报传来,普天同庆,皆因皇上圣德。臣妾恭喜皇上,贺喜皇上。”

“嗯?”梁帝一抬眼。“这些话,方才朝臣们已经轮番说过了,你呢,就不用再说啦。”

“是,请皇上恕罪。”越妃的指尖放得更轻柔些,“不知皇上,是不是要到宸妃姐姐那儿去,一同庆贺一番呢?”

梁帝狐疑的眼神投向越妃,随即笑了起来,伸手捏了捏越妃的脸。“仗是林燮打的,关她什么事。朕喜欢你这儿,怎么,不好吗?”

“臣妾当然喜欢皇上在这儿。”越妃心中喜不自胜,拖长了调子,尽力显得柔媚些。“林帅为国尽忠,劳苦功高,此次得胜归来,皇上可要再论功行赏一番?”

“论功行赏?”梁帝背过身去,越妃的指尖从肩头滑落。“怎么赏?他一家上下里外,早已是赏无可赏的荣华富贵,还要再拿什么去赏?”

越妃惊得将手收了回来,不敢再妄动,心中不知是喜是忧。

四下里鸦雀无声,只能听到梁帝一声长叹。“算了,不该和你说这些的。朕累了,你就侍候朕午休吧,其他事情,不要管了。”


“喏,你要的珠子,东海带回来的。”

回到赤焰帅府中,林殊虽消瘦了些,身上添了几道新疤,好歹是没缺胳膊没少腿。听闻此次与大渝的血战惨烈非常,萧景琰见了他,嘴上虽不便说,心中格外高兴。他们二人与霓凰郡主,皆是自少时起便投身军旅,南征北战。虽然对战场杀伐早已习惯,但随着年纪渐长,也开始感受到人生无常,每次归来都是劫后余生,重逢实属不易。因此,当林殊打开那个盒子时,也笑得格外灿烂。

“哇,真有鸽子蛋这么大呀,还挺漂亮的,眼光不错!”

萧景琰得意一笑。“其实也不用那么讲究,只要是你送的,郡主都会喜欢。”

林殊一撅嘴,“得了吧,女孩子的心思,你懂什么呀。”

“好好,我不懂,你最懂。”

“本来就是。不过真是没想到,居然带回来了两颗,够意思!”

“哎,等等。”萧景琰忙拉住他,认真地说。“差点忘了。听着,这两颗可只有一颗是给你的,另一颗给那位苏先生。”

林殊一呆,莫名其妙地望着他。

“那日我来你府中辞行的时候,不是还有一位苏先生么?若说这珠子是礼物,只带给你而不带给他,岂不有些失礼。再说,当日打搅了你们的会面,也算是我的一点歉意。”萧景琰一脸诚恳。

林殊看看萧景琰,又看看盒中那两颗珠子,眼珠一转,扁了扁嘴,取出一颗来扔还给萧景琰,将盒子放进自己口袋里。“你意思我明白,不过你也知道,我要的这一颗是送给霓凰的。若要我拿另一颗去送给那位苏先生,算是个什么意思?要送,你自己去送呗,反正你们也算认识了。”

“嗯,你说得也是。”萧景琰想了想,将那颗珠子收了起来。

林殊盯着他,目光狡黠。“我说,也是怪了,你也不过凑巧见了他一面,怎么就记挂上了?”

萧景琰楞了一下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“记挂?我也说不清……可能是因为见你对他特别厚待吧,不光是在书房单独议事,还泡茶给他喝,可从来没给我泡过呀。”

“给你泡,你这头水牛喝得出滋味吗?”林殊嗤了一声。“再说,那也不是我泡的,是卫峥。还被他嫌弃。”回想起那天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会面,林殊不禁叹了口气。“这位苏先生,年纪虽然和我们差不多,但我觉得,他应该有很多秘密。哦对了,连苏哲这个名字都是临时起的。”

“哦,你怎么知道?那他真名叫什么?”萧景琰来了兴致,拉着林殊坐了下来。

“说来也巧,他家和我家还颇有些渊源。他本名梅长苏,是江左盟老宗主梅石楠的独子。父帅当年游历江湖的时候,还和梅老宗主有过一段交情。可惜这位少宗主,自幼体弱多病,不能习武。三年前,梅老宗主不幸遭仇家暗算,当时江湖中人都感叹,江左盟群龙无首,后继无人了。谁知一两年的光景之中,在少宗主治下,江左盟不仅没有败落的迹象,声威反而日益壮大,更胜往日,在江湖中传为奇谈。现在这位梅宗主,人称江左梅郎,因为名头太响,走动不方便,才自称苏哲的。”

萧景琰平日只理军旅之事,乍然听到这江湖奇闻,几乎入了神。半晌,才呆呆问到,“这么说来,这位梅宗主,真是一位非凡的人物,难怪你待他不一般。”

林殊撇了撇嘴。“那可未必,他在江湖上名号再响,与我何干?”

“这倒也是。”萧景琰点点头。“庙堂与江湖,两相分明。平日里,晋阳姑姑和姑父都叫你专心修习军务,少去跟那个蔺少阁主打听那些奇闻逸事,可你还是知道得挺清楚的嘛。”

“你这头倔牛真是无趣,下次不跟你聊这些了。”林殊抱着胳膊站起身来,又坐下。“我特意向蔺晨打听他,可不是因为什么江湖名号,而是因为黎老先生的一番话。去年老先生从廊州回来之后,把这个梅长苏夸上了天,说他又有才学,又有风度,说他——鹤立鸡群。哼,还说我比不上他。你倒说说看,我和他站在一起,谁是鹤,谁是鸡?”

萧景琰只笑不答,思索了片刻,说到:“站在一起,他比你,高那么一点。……哎!哎!不许动手啊!你忘了,是谁刚刚大老远从东海给你带东西了……”


“父帅,依您看,他千里迢迢从廊州过来,消磨这半个多时辰的工夫,究竟是为了什么?一卷《汉书》,那么厚,我翻了几遍也没读出名堂。如果不是故弄玄虚,一定是别有深意,可我实在弄不明白。”

叙述完当天的情景,林殊充满期待地看着林燮,似乎想从父帅脸上读到答案。林燮的目光,却缓缓投向了远方。“梅宗主”这个名号,一霎间,把这位身经百战的赤焰老帅,带回了二十多年前,无知亦无惧,一人一剑走江湖的青葱岁月……


溆州地界,水路交纵,豪强横行。如果说,每一个初出江湖的少年都梦想着英雄救美,那么,林燮几乎在这里完成了这个梦想。此刻,在一个久无人迹的古渡口边,他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紧握剑柄,勉强撑在地上,难以置信地审视着从自己口鼻中滴落在地的暗红。护在自己身后的羸弱少女,缩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方才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几个鼠辈,此时都爬了起来,一脸狞笑地慢慢围拢。左臂上那道轻浅的擦伤,忽地作疼了起来。

“嘿嘿,你小子,剑法还可以嘛。”为首的那一个率先凑了上来,抬起脚,将林燮手中剑踢到一边。“你倒是接着打,接着打啊?外头来的还多管闲事,不知道你爷爷我独门毒镖的厉害。再过上半刻,莫说是这背着药箱的小妞,就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。哎呀,可惜了你这小身板,要留在我们溆江里喂鱼喽。”

一个喽啰跟上来,也踢了林燮一脚。“少帮主,高!那这个小妞——”

“什么小妞,快给少夫人请安。”另一个喽啰捏着鼻子答到,引起一阵怪笑声。

那头目回身啐了一口。“呸!一帮没出息的东西。爷就是一时兴起玩玩,没想费这么大劲。哎,你们几个,谁敢回去乱说,一样扔进江里喂鱼,听明白了吗?”

那少女直起身来,目光悲切而坚定如铁,对着林燮深深一拜,随即转身朝向滔滔江水。林燮连连摇头,心中满是愤怒和沮丧,想要伸手阻拦,却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
就在此时,从江上悠悠传来一声清扬的笛音。

说来也怪,前一刻还在哄笑的那帮歹徒,忽地噤若寒蝉,面如死灰。笛声愈发清亮,仿佛越来越近。少女停住了脚步,林燮也勉力支起身来,望向浓雾笼罩的江面。

一群喽啰面面相觑。“少帮主,那是梅、梅——”

那头目横了林燮一眼,满是不甘,恨恨地向江中啐了一口。“今天真是撞了邪了。撤!”

看着那几个黑影作鸟兽散,林燮再也无力支撑,眼前一黑。迷蒙中,他还能感受到一双抱住自己的纤细胳膊,阵阵凛冽的江风,还有笛音和着声声拍岸的江潮。


再次睁开双眼,已经是一个陌生的所在,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。那位并不知名的少女,关切的眼神转为欣喜,旋即羞涩地低下头去,转身向外喊到:“他醒了!”

林燮半支起身来,四下环顾,原来是在船舱之中。船虽不大,却驶得又快又稳,仿佛是在江面上滑行,波澜不惊。林燮心下自嘲,没想到传说中的江湖,居然离得这么近,一不小心,便已将自己吞没了。然而冥冥之中,似乎总有机缘,借由险境,打开了新的局面。

随少女弓身进入舱内的,是一位身形颀长的男子,头戴玉冠,身着青衫,似乎也算不上年长,却有一派林燮自叹不如的沉稳气度。未等林燮开口,那名男子先拱手道:“在江左的地界上,让二位蒙此危难,是我江左盟招待不周,梅某惭愧。”

林燮连忙下拜还礼:“哪里,救命之恩,没齿难忘。”话了,钦羡的目光转向梅石楠手中的竹笛。“久闻江左金令威名,今日幸得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梅石楠浅浅一笑。“过奖了。在那些宵小之徒面前,总还有些用处。江湖之中,鱼龙混杂,暗箭总是难防,这位少侠,日后更需小心才是。”

少女似乎想为林燮分辩什么,终究没有说出口。片刻,又抬起眼来,低低问到:“梅宗主,那他的伤……”

“不碍的。这帮鼠辈所炮制的暗器,毒性猛烈却不深厚。”梅石楠宽慰道,转向林燮,“所幸有这位医女姑娘先行施针压住,再加上琅琊阁的方子,已将毒解去大半了。只需再静养几天,便可复元无虞。”

林燮听了,安下心来,向那少女拱一拱手。少女慌忙福了一福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。

梅石楠眼中含笑看着两人,接着说到:“这艘快船送二位去客舍歇息,会有人照应。不过,恕梅某直言,今日二位遭遇的,乃是一方恶霸。在这块地盘上,若日后他们刻意寻衅,纵然我江左盟着意维护,也难免百密一疏。二位既不是本地人氏,不如休养之后,尽快远离,方为万全之策。”

林燮点头称是。“在下正有此意,岂可再劳烦贵盟。”便向少女问到:“不知姑娘家住何方,我好先送姑娘回去,再回金陵。”

少女低下头去。“我本与师父一同云游行医,师父去世之后,我……无家可依……”

林燮闻言,不禁恻然。梅石楠眼神微微闪动,说到:“既如此,若姑娘不弃,留在我江左盟中继续行医,也未尝不可。只是,一步江湖无尽期,若不能习得一招半式防身,对于姑娘而言,恐怕还是太凶险了些。无妨,休养的这段时日,姑娘可细细思虑,再做打算。”

“梅宗主美意,结草衔环,定当报偿。”少女向下一拜,抬起身来,却望向林燮。


在江左盟养伤的这七八日,林燮对于这位在江湖上卓有名望的恩公,好奇心不减反增。二人相谈的机会并不多,但次次教他惊奇。梅石楠也不摆什么架子,跟他兄弟相称,却从不问他姓名。到了辞行的日子,梅石楠执意要送二人沿水路下金陵,林燮便也不推辞。

站在甲板上,风清潮平,两岸的景物快速后退着。想想一回到金陵城,便将告别这个一半诡谲、一半瑰奇的江湖,只剩沉甸甸的军国大事,林燮心中五味杂陈。梅石楠似乎看出这份心思,也不和他搭话。

前头的商船渐渐密起来,舟楫云集的金陵码头,已遥遥在望。

“石楠兄,大恩不言谢。在下虽不才,也期望有朝一日,能以犬马之力报答一两分。只是今日一别,不知何日能得此机缘,心中着实遗憾。”

“言重了。贤弟亦是侠肝义胆之人,路见不平,乃是义不容辞,何足挂齿。”

“一腔热血只怕空撒,还需施之以方。石楠兄大才,在下怎敢相提并论。”林燮慨叹道。“江左十四州,蒙贵盟照拂,实是一方之福。”

梅石楠眉头微微挑动。“贤弟此言,愚兄却不敢苟同。”

林燮一楞,不知道自己哪句说得不对。

“江左十四州,难道没有父母官吗?”梅石楠举目远眺,语气平淡,却满含思虑。“除暴安良,守一方平安,本是朝廷命官应尽之责,却落到了我这个江湖帮派头上,何福之有?盟中的一众英雄好汉,各怀其才,若能得以伸张其志,又何至于落拓江湖,为我所用?江左盟之兴,历经数代,非是我梅氏有何奇才大略,而是这数代之间,大政有失啊。这个道理,贤弟想想,定不难明白。”

这一席话,句句在林燮心中激起波澜。这位帅府的世子,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这般铿锵的言辞了,哪怕是在最道貌岸然的朝堂之上。他沉默良久,方才肃然一拜:“石楠兄襟怀雅量,忧国之思,可追古仁人之心。今日亲闻,方知江湖之远,亦有国士,实乃在下毕生之幸。”

听闻“国士”二字,梅石楠不禁微微一笑,转过脸去。“谬赞了。正因愚兄不用立身朝堂,贤弟也非江湖中人,才能如此畅所欲言。罢了。二位回到金陵,还须善自珍重。若有缘,自当后会有期。”

“后会有期!”


“父帅?父帅??”

林燮回过神来,一声轻叹。心中满满过往岁月的追忆,对林殊也无从诉说,便笑了笑:“你弄不明白,那是自然。若说依你平日的性子,早着人将他轰了出去,怎么忽然讲起礼数来,任由他盘桓了那么久啊?”

林殊撅起嘴。“黎老先生的玉蝉,可连我都没给过呢。我还不是想见识一下,究竟是何等人物。谁想到,只见识了他打哑谜的功夫。”

“黎老先生的眼光,自然是不会错的。”虽与这位少宗主尚未谋面,却已有一种未卜先知的忧思,如山雨欲来,泛起在林燮心头。“若论礼,该是我去访他,只是身份上毕竟不便。小殊,你去下个帖子,告诉这位苏先生,老夫在府中,随时恭候。”

“领命。”林殊转身出去,叫住卫峥。

“少帅有何吩咐?”

“多备上些金丝炭,”林殊望向园中,蝉声已尽,草木初黄。“这天气,说凉就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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