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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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十三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火寒毒~林殊和梅长苏揍是两个人(强行有丝分裂),各有各爹(和对象)~前文从楔子开始~

—-(下文预告)

大梁震惊部今日快讯:震惊!江左盟宗主惨遭挚友联手出卖,真相竟是……陛下看了会沉默,宫羽看了会流泪,不转不是廊州人!

(好吧节操已碎_(:з」∠)_)

—-(以下正文)

(二十三)


朱雀门内,百姓夹道,翘首而待。城墙外,仪仗穆然,绵延向远。萧景琰在马上,驻于队首,等得愈久,心中反而愈是澄静。

一行车驾自南而来,萧景禹揭起车帘,遥遥望向长林军旗下那个挺拔稳健的身姿,不由快慰一笑。

“父王,那是谁呀?”小庭生扯着他的衣角。

“庭生,那就是你靖王叔叔,景琰。”

“皇叔好威武!”小庭生惊羡起来。

祁王妃在旁,不禁莞尔。萧景禹将幼子抱了起来,笑吟吟到:

“其实他小的时候,倒和你差不多。庭生也会很威武的!”


“皇长子萧景禹,天资英奇,体识明允。兹恪尊天意,俯顺舆情,谨告天地宗庙,立为皇太子。授以册宝,正位东宫,以继万年之统,以安四海之心。钦此。”(尾注)

金钟数鸣,声扬远近。苏宅之中,上下众人皆是冠服肃然,随在主人身后,面朝宫城的方向,下拜如仪。

礼毕,梅长苏站起身来,向着打理了近三年的庭院,缓缓回望了一眼。

“走吧。”

虽已准备了这些时日,话到临头,黎纲仍是面露难色,同甄平对视一番:“宗主……”

“怎么,有什么舍不得?”梅长苏轻轻一笑,作势撇一撇嘴:“那你们留下罢,我要回去了。”

二人只得一抱拳:“……属下遵命。”


太子册立本为盛事,更因众望所归,但凡爱热闹的,都在城中挤着,去瞧各式仪典。相形之下,今日的金陵码头,似乎格外冷清。

冷清些也好,少去几分拥塞。苏宅众人慢条斯理地搬着行装,不知何故,都比平日减了几分干练。

“不用着急,不用着急。”蔺晨在一旁,只顾摇着扇子,也不动手帮忙。

诸事打点齐当,云帆已张。梅长苏举步登了舟,忽闻身后一骑蹄音达达,疾驰而来。

他心中一紧,略带迟疑地回过身来。见了从马上落地的白衣少年,他欣然一笑,心间却有两分空落。

林殊大步如风,迈到了跟前来,话里带着些怨怪:

“苏兄,这便急着要走么?怎也不容我们饯行一回?好在我是偷偷溜了出来,不然,今日岂不连这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……”

“今日怎么会是最后一面呢,”梅长苏坦然道,“江湖再会,来日可期。”

可一别之下,这“来日”总不知是何日,林殊已早有体会。“可惜靖王殿下不能像我这般来去自由,景禹哥哥这一回来,他要照应的太多了,这些天,只怕连宫门都出不了……苏兄何不多留几日,也好话别一番?”

“东宫新立,需他相辅,乃是应尽之责。而我与靖王殿下,该说的,都已了然于心,何须赘言。”梅长苏微微垂下眼去,又举目向他注视着:“小殊,你的心意我明白——我的心意,你也明白的,不是么?”

“唉,好吧,苏兄说的总是有道理。”林殊只得叹了一声:“既然如此,便容我林殊送别一番罢。”他伸手在怀中摸索起来:

“头一件呢,旧物应当奉还原主。”

梅长苏望向林殊掌中那只晶莹剔透的玉蝉,不由展颜一笑。他接了过来,在指间摩挲片刻:

“小殊,你说,若是没有这只玉蝉,而你我二人不意相逢于江湖,会是如何呢?”

“相逢于江湖?”林殊饶有兴致地想了想:“那自然是先打一架咯。唉,不行,苏兄是文士;再说了,料来我还是打不过。”

二人便一同笑出声来,于梅长苏而言,许久不曾如此轻松快意了。林殊笑罢了,语气忽地肃重起来:

“苏兄,其实不瞒你说,打小我最不服的,就是书生文士。连对军中的参事前辈们,都多有不恭。全赖前辈们大人大量,看我年少,未曾计较。”说到此处,便端起双手,躬身一揖:

“如今想来,可谓是太缺见识了。”

梅长苏略略一惊,含笑沉吟一番,将掌中璧玉轻轻抚着:

“小殊,如今你既有这番见识,便也当得起此物了。”说罢,双手将那只玉蝉递了过去:

“蒙黎老先生昔日相赠于我的,今日我便赠予你为念。”

这可是一份殊荣,林殊一时未敢伸手去接:

“实澹泊而寡欲兮,独怡乐而长吟。苏兄,你知道我向来是个急脾气,恐怕当不起淡泊二字啊……”

“声皦皦而弥厉兮,似贞士之介心。”梅长苏微微一笑,语意笃定无疑:“力克强寇,临危不乱,谓之勇;铸就新军,有功无争,谓之义;复知人心之险而不移初志,谓之至仁。如何不是贞士呢?”

“……那,多谢苏兄!”林殊心中欢喜,无以复加,将那片璧玉恭恭敬敬地接了过来,又收入怀中。

“往后你若得缘行走江湖,这枚信物,或许还能有些用处。”梅长苏轻叹一声:“江左盟虽成旧事,然而知交故识,见玉如见人,总可襄助一二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?”林殊一时愕然。

“小殊,我可曾与你说过,家父毕生之志,乃在世承清平,大政通行,毋需江湖之力;届时盟中好汉们,亦各得其所,再不须寄身于刀光剑影。”梅长苏说罢,展眉一笑:“从今往后,江左再无梅宗主。”

林殊听了,心中感慨万端,又觉得遗憾不已:“那……苏兄你……”

“不当这个宗主,莫非就无事可做了么?”梅长苏反问一句。“琴棋书画,渔樵耕读,何事不足以娱情。再说,被你们‘先生’、‘先生’地叫了这么久,我或真可去做个教书先生,亦是乐在其中。”

“苏兄真高士!容我林殊再叫一声先生。”林殊叹到。“苏先生若在杏坛,我亦愿受教于坛下。”

“岂敢。”梅长苏含笑一揖。

林殊向船上高张的云帆张望了一番,于囊中掏出一只茶壶来。

“今日以茶代酒,略表心意——这茶是我自泡的,苏兄莫要嫌弃。”

“怎么会呢。”梅长苏将斟满的茶杯接了过来,回想起赤焰帅府中初逢的那一日,二人心照不宣地,相视一笑。

“一路平安珍重!他日定来廊州拜会!”

二人举杯相拜,一饮而尽。梅长苏便登舟而去,不再回望。林殊牵着马,将玉蝉握在手中,目送着一道白帆逝于天际,于朔朔江风中,伫立良久。


“吁!!”

萧景琰喘着气,勒住马头。曾经挂着“苏宅”匾额的门上只剩一道铁锁,熟悉的小小院落也寂无人踪,恍如隔世。惊愕过后,他自马上缓缓落下来,在门前踟蹰不去。

厅中言笑,仍犹在耳……而不过数日之间,一宅上下竟能不辞而别,真是分外无情。

可论这一个“情”字,自己原本,又是在作何非分之想呢?

这般一想,便连一分不甘,亦是无由的逾越了,只余十分懊恼。

“你总算忙完啦?”

从拐角转出来的是林殊,身后亦牵着马。

“你也是……才过来么?”萧景琰茫然问到。

“我没你那么忙。”林殊将嘴角狠狠一撇:“江左盟何等雷厉风行,是说撤就撤了。就在东宫大典当日,我可是一路追到码头去的,才算见上一面。”

“苏先生……回去了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……你见到先生了?”

“是啊。”林殊抱起胳臂。

萧景琰低下脑袋,沉默了片刻。

“那,先生要启程,他的病,可好些了么?”

“唉呀,你这呆子!”林殊忍不住跳了起来,于萧景琰的脑门上敲了一下:

“他的病是早好了,我看是你病得厉害。”

萧景琰捂着脑门子,呆呆愣住。林殊气鼓鼓地叉起腰:

“我还记得,你初次见他,便从东海,多带了一颗珠子回来。哎,我那颗可早已经送到了,你的呢?”

萧景琰亦是又气又急,辩白起来:“我……我不能……”

“还没想好是吧?萧大元帅倒是一等一的眼光,可没曾想,也是一等一的优柔寡断。良缘亦如战机,稍纵即逝,怕是时不再来啰。”

萧景琰被激得心中生恼,脸上便更添了几分红:“小殊你……”

“你的心思,我是明白——可我明白有什么用啊?”林殊向那张大红脸瞧上一眼,叹了口气:“你还怕连累他,他却怕连累你。要错过,便生生错过了罢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?”萧景琰瞪大了眼。

“萧大元帅,说起来,苏兄可也向我夸过你的。”林殊将语气放缓了:“夸你天潢贵胄,夸你朝廷栋梁。苏兄还说,过上个三年五载,等着你成家立业,哈,再去廊州找他喝茶。”说罢,将脸一昂: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唉,苏兄他怕是不知道,就凭你这副呆脑筋,我看靖王妃也是娶不上的,你还是自己一个人呆着,喝盏白水吧。”

萧景琰惊愣了片刻,背转过身去,竭力忍着眼眶中的湿热:“小殊,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。他的心性,你并非不知,我怎能替你将他留下来。”林殊在他身后叹到:“若不能光明正大,难道要不清不白么?”

“怎么可能!”萧景琰猛地转过身来,“我明白了,我现在就去——”

“唉。”林殊抖抖眉毛,反问到:“人一旦回了廊州,江湖茫茫,你要上哪里去寻?”

萧景琰一听便急了:“那……”

“好在途中还有溆州,是个必经之地。论水路,江左盟的船,只怕无法可追。不过旱路上,若是两匹御马轮换着,日夜兼程,或许还可一试。”林殊说罢,径直将手中缰绳递了过来:“给。”

萧景琰牵住一对御马,心绪一时激涌。望着眼前笑得不动声色的好友,似该说些什么。他思量了半晌,急冲冲道:

“小殊,替我在太奶奶面前美言几句。”

哎,总算开窍了,林殊心想。

“放心吧,这个我懂。不用谢,快去。”


天公作美,舟行数日,俱是晴好天气。即便如此,这舟子仍似不如平日里轻快。反正这一程归途无事可急,梅长苏便也不去催,懒懒靠窗坐着,抿着茶,观望着暌违已久的江景。蔺晨伸手取过壶来,自斟了一杯:

“你说,回到这十四州之地,下一任的父母官,会是何许人也?”

“东宫新立,朝中必起波澜。人事要肃整一回,也是应当。”梅长苏饮罢了茶,缓缓道:“至于在江左,誉王之祸既除,而今所需的,不过是休养生息。无论何人主政,只要能奉公守法,都好。吏部大人们的事情,轮不到我辈来操心了。”

“可以啊,长进了。”蔺晨点头赞到。

梅长苏瞥了他一眼,不予置评。二人一时无话,蔺晨手里捏着杯子,将茶水轻轻漾着:

“在京这三年,总算是大功告成了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如愿以偿了?”蔺晨抬起眼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了无遗憾了?”蔺晨朝前倾了倾。

梅长苏眉头微微挑了挑,转过脸去:

“……人生在世,岂能无憾。缘尽于此,何尝不是一种圆满。”

“虚伪。”蔺晨拿起扇子一戳:“我还以为,在那九安山里头,该发生点什么——”

“说什么呢!”梅长苏一恼之下,若杯中还有残茶,早该泼了他一头一脸了。“粗俗。”

“嘿,我说什么了?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蔺晨跳了起来,往窗外望了望,朝前头咋呼到:“哎!停船停船!”

“干什么?”梅长苏瞪了他一眼。

“溆州到了,本公子要下去买酒。”蔺晨泰然将扇子插在了腰间。

“买什么酒?”梅长苏朝他打量起来:“是你自己说过,溆州酸醪,最无可取。”

“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”蔺晨调子里有几分洋洋得意。

船慢悠悠地朝码头靠去,蔺晨漫不经意地朝前头一望:

“哟!好不凑巧,他乡遇故知啊。”

梅长苏听得话中有异,探身朝窗外只瞧了一眼,便缩了回来。

纵还隔着半道江水,岸边那个静立相候的身影,却是不容错认的。


船稳稳当当地靠了岸,岸上的两匹高头大马,一圈圈地甩着尾巴;牵马的那人,形容有几分憔悴,却照旧伫立着,一动不动。

梅长苏心中一酸,面上却是铁青。见蔺晨还笑眯眯地朝自己瞧个不住,他便怒声到:“干什么你!”

“来的是他,关我什么事。”蔺晨撅着嘴,晃开几步:“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来干嘛,不过我猜,总不是来找我这江湖郎中的罢。”

梅长苏躲在窗边,悄悄朝外望去。好巧不巧,萧景琰也正向这艘舟子观望着。他自然是看不见舟内的,二人目光却这般相接了——梅长苏如遇芒刺般,垂下眼去。

那目光中未见焦急,倒是十分坦然,又隐隐带着两分期待——也是呵,船身上并未漆着“江左盟”三个大字,而岸上这人,也不知自己在等的是哪一艘,千帆过尽,都只这般注目着、期待着便是了……

此心亦无药医。梅长苏摇了摇头,神思惘然。

罢了,千帆逐流水,原本便不当停的。

“开船。”

听了这一声决绝的低喝,蔺晨难以置信地叫嚷起来:

“哎哎哎怎么回事——叱咤江湖的梅大宗主,也有犯怂的时候?”

梅长苏向他横了一眼,眉间却似隐隐含着戚然之色。蔺晨一见,心便软了,又气得无可奈何。他皱起眉头,眼珠一转,扬声到:

“你看你看,人家是不眠不休地追过来,你却连面都不敢见,还说没做亏心事——哎我说,可别是你对人家始乱终弃……”

“……蔺晨!”

梅长苏气得一阵猛咳,胡乱灌下一口茶水,按着茶桌站了起来,眼冒怒光:

“好,不就是见上一面么!有何不可。”

宗主拂袖而出,可是稀罕事,舟中的部众们都探头探脑地朝外头张望起来。蔺晨心中窃笑着,拿扇子在众人肩头逐个拍过去:

“回来,回来,这热闹不给看啊。”


“殿下。”

梅长苏出立于舷上,端手见礼。

这短短一句,无端地理直气壮,便如未曾有不辞而别之举,只当是素日偶遇一般——萧景琰这般一想,倒是畅快,便连先前的些许焦急或怨怪之心,都化作乌有了。先生换了江湖装扮,临江当风而立,比之在金陵,更添了几分隽逸风度;倘若不来追这一遭,从此天涯路远,竟连这样一面也无从得见,岂非天大的憾事。

无妨,成或不成,此行不虚。

萧景琰定定向他望着,兀自笑了起来。

“殿下……笑什么?”梅长苏微微皱了眉。

“再见先生,心中欢喜。”

此话答的已是孟浪,梅长苏心中暗叫不妙。他一时冷了脸,正思索着该如何将话截住,客客气气地道个别,却见萧景琰肃容正色道:

“先生前番辞别金陵,而我未得相送,岂能自安。”

梅长苏深深吸了口气,躬身一揖:“君子之交,何拘虚礼。”

“君子之交,须坦诚相对。”萧景琰双眼盯着他,竟有两分逼视的意味:“我与先生相识近三载,而心存一念,至今未曾坦言,恐怕称不得君子之交。”

梅长苏顷时别过脸去,心中突突直跳:“殿下……”

萧景琰又向他注视一番,将目光收回几分,于怀中从容取出一个木椟来,以双手端端正正地呈了过去:

“我萧景琰心中倾慕先生,由来已久。若蒙不弃,愿得相守不离,”他抬起眸来,眼中是一贯的坦直:“结一世之好。”

……所谓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叱咤江湖的梅宗主,纵横朝堂的苏先生,也有措手不及,哑口无言的时候。


“……景琰。”

这一声入耳,比梦境更要动听。萧景琰灼灼注视于这终于肯改口的意中人,不由笑得有两分痴。

江左盟宗主鉴宝无数,这一颗东海珠虽大,实有两分粗拙,算不得上品;然而这两分粗拙,却是十分可爱。梅长苏将手中木椟合上了,小心翼翼地斟酌着:

“景琰,你曾说过,想去看看廊州的山水。”

“此心所念,日思夜寐,未曾忘怀。”萧景琰心中亦是突突跳着。

梅长苏笑了笑,微微垂下眉去:“其实,区区偏狭之地,一旦去了,恐怕不足为赏呢……”

舟子驻在岸边,随江波上下轻摇。一阵江风拂过,二人一个在舟上,一个在岸上,而萧景琰的心思,早已乘着江风,到了那未曾得见的胜境;仿佛郁结已久的万端思绪,都骤然开阔起来,无不可诉,无不可言——

“既识梅郎,如见青山出云,碧水长清,何言不足赏。”他低声叹到:“若此时不往,恐为憾终生。”

梅长苏一时飞红了脸,怔怔向他望了许久,终于伸出手来,不再迟疑:

“……那,来吧。”

“长苏……”

萧景琰踏踏实实地将那温润握在手掌心,迈前一步,登了船。修长的五指被他紧紧扣住了,长苏微微低下头去,眼睫低垂,嘴角却悄悄扬起一抹笑来。舟子晃悠悠地离了岸,渐渐驶入烟波浩渺的千里画卷中。


靖王府前,列战英远远望见林家少帅打马过来了,身后似还有一匹坐骑,便匆忙迎了出去;到了面前,殿下那匹马上却不见人,不由格外费解。

林殊笑呵呵地将马牵了过来:“这两个宝贝儿记得路,一起回了我家。唉,真是舍不得还回来。”

列战英接过缰绳,忙不迭地问到:“少帅,殿下连话都没留一句,是去哪里了?早前东宫遣人来问,末将实在惶恐……”

“哎,我看他是上了江左盟的贼船咯。”林殊悠悠道:“别着急啦,丢不了。太子殿下那边,我会替你们说一声的。”


—-(尾注)

此段引自原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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