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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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二·中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雪疥虫没有火寒毒没有冰续丹!林殊和梅长苏是两个人!两个人!!两个人!!!(强行有丝分裂)

同理,林燮和梅石楠也是两个人哟~

这是一盘大棋!(蜜汁微笑脸)建议从楔子开始观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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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啥之前过节的时候一直没更呢?因为打仗是要死人的嘛~

(已经忘了写正剧是啥手感了。。。)

—-(下文预告)

本篇含:霸道少帅vs腹黑亲王强强相爱相杀(划掉(大雾(跑歪CP了喂

—-(以下正文)

(十二中)


夕阳残照,大梁的旗帜飘荡在营地的缕缕炊烟之上。急行军之后,疲劳了几日的兵士们,三五成群围坐在灶边,靠说笑来消遣;几个本地的山民向导,另坐在一处,享用着许是家中带来的吃食。自从昨日进入了这片复杂的山地,才用得上他们。虽说都是此地的乡民,相互之间似也不太熟,有一搭没一搭地,用听不懂的土语聊着几句。

营前不远处,萧景琰立在一块山岩上,向着西沉的红霞深处眺望。林殊站在他身边,却在低首沉思。山丘的那一边,便是潭州地界。聂锋将军的人马已前来与他们会合,想着几日之内,便要和拓跋昊短兵相接,林殊只在脑海中,将这一带的地势,一遍又一遍地盘算着。

“殿下,少帅。”

在二人身后,来的是列战英,并步上前,递上一个细小的信筒:“潭州城中有人送来消息,说是金陵的传书。”

林殊见了那个熟悉的纸卷,微微皱起眉,接了过来。看着他将字条打开,眉头渐渐紧锁,萧景琰连忙问到:“金陵传书,是苏先生的来信么?”

“不是,是蔺晨。怎么了?”

萧景琰迟疑了一回。“没什么……没事,就挺好的。”

“蔺晨来信,怎么会没事。”林殊将字条收起,凝重的目光向萧景琰和列战英扫去:“琅琊阁报来的消息,此番被他们劫掳的几十个村民,并未被押往燕都,如今不见踪影。他叫我们去寻一寻——若寻不到,却有可能,会在两军阵前看到他们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二人闻言大惊,萧景琰不由握紧了拳头,而列战英脸上的忧虑之色又深了几分。

“所谓‘人盾’这种蛮族才能做出的事情,以前只当是传闻。拓跋昊这个老贼,还真是不择手段。”林殊从那块岩石上跳了下来:“既怀着这番打算,若人不在大营中,便应藏在其他隐蔽之处,相距不会太远。聂锋将军对这一带比较熟悉,我去找他商量一下。”

“少帅稍候,末将尚有一事待禀。”

见列战英目光恳切,似是有大事,却不急着开言,萧景琰也从岩石上走了下来。列战英向身后四下打量一番,靠得近了些,低声说到:“拓跋昊的奸计,不止在此一件。今日招来的向导中,有一人,是他北燕的细作。”

林殊与萧景琰对望了一眼,面色都低沉下去。“当真?”萧景琰由咬紧的牙关间问出。

“在途中,他与路遇之人悄言交谈,所用的不是此地土语,而是北燕一处偏僻郡县的口音。我虽只是粗通,但听他在将我军的行程尽数报给来人,却是确凿无疑。”

“既然查实,那还不快斩了。”萧景琰铁青着脸,一挥手。

“哎,别急。”林殊将他拉住:“斩了便算了?哪有那么便宜。把他留下,能帮上大忙。”

见萧景琰面带疑虑,林殊朝他使了个眼色,向列战英交代到:“战英,你便装作不知此事,莫要泄露出去。”

列战英点一点头,向二人各一抱拳,便退了下去。

“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?”萧景琰抱起胳膊看着他,语中却带着一丝期待。

“他们人多,我们人少,当然得想些主意。有个法子,我琢磨好几天了,现在,正好可以借他来完成。”林殊眼中机锋闪过。“当然,也得你配合一下。晚上咱们好好商量。”


第二日,拂晓时分,山雾迷蒙。那几个向导,揉着惺忪的睡眼,被列战英领入大帐之中。在一个穿白衣服,和一个穿红衣服的两名将军之间,挂着一张潭州方圆百里之内的山形舆图,二人似在争论着什么,语气都有些冲。见了他们进来,二人一同停住话,转过身,脸上却都还挂着不快的神情。

“好,我说的你不信,这几个山头的情况,他们本地人最了解不过,你听听吧。”穿白衣服那个便伸手在舆图上指点起来:“老乡们,你们说说看,这座山谷里面,南坡和北坡,哪一边比较暖和?”

那几个向导见了他所指的地方,面面相觑,都摇着头。半晌,方有一人颇为犹疑地开口道:“呃……不敢欺瞒大帅,此处僻远,又没有牧草,传言晚间还有阴风,小人们也都不常踏足,实在无从知晓啊。”

“说的正是这个阴风。”那个白衣的将军收回手来,叉起胳膊:“此山谷周围,地形奇特,到了夜间,南坡忽然刮起的寒风,可比北坡要猛烈许多,殿下大概不知道罢。”

红衣那个愣了一下,语气不减强硬:“兵书有言,大营应设在山阳……”

“兵书有言?”白衣那个由齿间嗤出一声冷笑,语中透着两分不屑:“想来殿下是在金陵宫里头安居太久,早把这北境战场抛在脑后了罢。纸上谈兵,小心误人误己。”

这么一句话,令侍立四周的将士都大吃一惊,纷纷显露出忧虑的神情,相互交换着不安的眼神。

“军令如山,既执帅印,本王之言,即是军令。”萧景琰脸色阴沉下去,一声低喝:“你在赤焰军中虽是少帅,此行却是本王手下副将,何敢出此不逊之语?”

“刀枪无眼,不识权贵。沙场之上,只论战绩。”林殊昂起头,毫不服软地顶了回去:“难道殿下忘了,往日里北境的军功,可全在我林家的名下。谁人不知,让帅印落在您这位亲王殿下手里边,不过是为了借一借皇家的威风。”说着,激烈的语气中带上了嘲讽,问出一句:“真打起仗来,若没有我这个副将在,却不知您还剩些什么本事?”

帐中分立两边的赤焰将士和靖王府军士,此时都大为惶恐,惊惧的目光,在身边的战友和那两个面红耳赤的主帅之间来回打量。萧景琰捏紧了拳头,鼻翼扇动着,怒声迸出一句:“……大胆!”

林殊咬着牙,半晌,冷冷吐到:“与你多说无益,我还不如领兵自去,以免被你拖累。待我袭他大营,提了拓跋昊的人头,直接回金陵请功,看你这个主帅,还有什么话说。”说罢,竟背转过身,大步流星,向帐外走去。

这一走,靖王府军士的神情,在顷刻间,齐齐转为不忿;而赤焰将士,则始料未及,个个手足无措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“给我站住!你敢抗命不遵?”萧景琰抬手指着那个已走出帐外的背影,怒吼起来。

在旁早已忍不住的戚猛,此时便拔步向外冲去。“殿下,我去把他抓回来!”

萧景琰身侧的列战英连忙将他拦住,暗暗使了个眼色:“殿下未曾有令,不得妄动。”

戚猛瞪了他一眼,便急不可耐地望向萧景琰。萧景琰面色冷峻,不急着发话,沉默了半晌,却挤出凉飕飕的一句:

“何必抓他,由他去!小小副将,不知天高地厚,竟敢狂妄至此,自该让拓跋昊教他吃些苦头。”

戚猛一愣,纵是心有不甘,也只得悻悻地退到一边。帐中的赤焰将士得了这句话,虽是松下半口气,却又个个面带忧色,向萧景琰连连打着揖,倒退着出了帐去。

见帐中顿时空去一半,萧景琰神色复杂,独自又转向那幅舆图,呼出一口浊气来。列战英站在他身侧,忧心忡忡地压低了声音:“殿下,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恐怕对各营军心……”

“对营中众人,只可说是本王派他出去的,这还要本王来教么?”萧景琰不耐烦地转过脸来。他在舆图前来回踱了几步,思虑了片刻,又吩咐到:“战英,你领着本王帐下小队人马,把他盯上。”说着,眼中闪出一丝寒光来:“看看他是不是畏战,真的跑回了金陵。”

列战英低下头去,面有难色地抱拳领命,带着几名亲兵将领,退出帐外。那几个在地匍匐多时的山民向导,就这样被忘在脑后。其中有人偷偷抬起头来,眼巴巴地望着他离去,却仍连大气也不敢出。此时,萧景琰方才想起了他们,冷笑一声,踱近了几步,居高临下的话音中,寒意凛凛:

“方才之事,与你等无关,你们只需记着,管好自己的口舌。但,若有谁胆敢泄露出半个字,自有军法伺候。听明白了么?”

一听“军法”,那几个山民中已有人瘫软在地。还有两三个胆子稍大一些的,连连磕头求饶不迭:“大帅饶命,大帅饶命,小人万万不敢……”

萧景琰哼了一声,挥挥手。“退下罢。”


晨雾笼罩之下,层林遮挡之间,林殊牵着马,引领着身边的赤焰将领,和身后的一万多兵士,窸窸窣窣地穿行在山地间。这支常在北境的劲旅,对这块地界可谓是了如指掌,攀山越岭的小路虽难寻,却也走得轻捷。此时,林殊脸上的怒容早已消去。回想起片刻之前,自己说出口的话,还真挺阴损的;若是被父帅听见,只怕此时,不知板子和屁股,哪一个打得更烂一些。唉,也只有那头憨憨的水牛,才能够这般奉陪……

身旁的几个将领早已向他瞄了半时,见他不但没有愧悔、或是焦急的样子,反而一个人暗自发笑,便都悄悄对视一番,皱起眉来。这几位老将,只因奉他作少帅,才不得不迁就着他胡闹;若是按照年岁,将他当一个小兵看,就凭方才那几句狂悖之言,斩于辕门都不为过。想来,靖王殿下的心地还是宽仁的……可如今连人带马,真离了大营,总觉得有些古怪……

“少帅……”

未等聂锋开口,林殊一笑,抬手将他止住。“我们此行,是在抄小路,摸近拓跋昊的大营。哎,我特意交代的火箭和强弩,都带上了吗?”

“这些都装上了。”聂锋应到,“可是……”

“那就好,肯定用得上。”林殊又将他打断:“不过,我们这么多人,不能全都贸然过去。昨夜商议的营救村民一事,还需劳烦将军带上一千人马,悄悄进行才好。”

聂锋仍锁着眉,虽是颔首应承,却未去接这个话头:“少帅,方才帐中之状……”

“确实难看,是么?”林殊反问了一句。见聂锋一愣,欲言又止,他的答话便带上了几分神秘:“难看归难看,横竖也没几个人看见。再说,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,就自乱了阵脚。从帐中传下去的话,必然会说,是靖王殿下遣我分兵出来的,对吧?”

聂锋思索了片刻:“是,理当如此。可我们如今……”

见身旁的其他将领虽不搭话,却都在侧耳静听着这番对答,林殊便停下步子,转过身来,清了清嗓子,扬声到:“各位将军,现在我们已经远离了大营,可以如实相告了。请诸位安下心来,如此分兵,确是领了主帅之命;只不过,方式有些不寻常罢了。三日之后,我们自当以奇兵出袭,助靖王殿下决胜。”

众人听了,有大惊的,有不解的,也有大悟的。几个熟知他的老将,更有掩嘴笑出声的,一边又摇着头。这位少帅,向来有些不寻常的主意,有时未免过于奇险,林帅也不敢用。未曾料及,这回由那位素来稳重的靖王殿下当了主帅,竟能依了他的。至于此计收效如何……既连他们都瞒了过去,想来对那个拓跋昊,也该……

聂锋总算舒下心来,便想起了前番所议之事:“既然如此,少帅放出话去,说要劫他大营,以我之见,他应会将人质移去别处,末将自当令人探查。他要在大营设下重兵埋伏,想来应也分不出太多兵将,去当这个看守。少帅要我领一千人马,是否太多了些?末将看来,三百足矣——”

“若只为营救村民,确实用不上一千人。”林殊话锋一转:“不过,若要在阴山口设伏呢?”

聂锋略微一怔,片刻之后,点着头,露出会意的笑容来。

“三日之后的决战,必将拓跋昊原路送还阴山口中。到时,就全仰仗将军了。”林殊说完,郑重其事地在聂锋肩头拍了一把。聂锋笑笑,向身后回望了一眼。飘扬的旌旗下,井然的队列,迤逦在山丘间。在这位看似张扬的少年将军身侧同行,心中生出别样的壮志来。


北燕大帐之中,那个匆匆而回的随从跪得恭恭敬敬,头却扬得老高。听完他喜形于色的讲述,拓跋昊捋着胡子,放声阴笑起来:

“哼哼,哈哈哈哈。没想到,才派你去了一日,便立下如此大功,竟比本王帐下的不少将领,都要顶用得多。看来,原先还真是埋没良才了。”

未等那个随从开口谢恩,立在一旁的那个参军,便直言插了进来:“王爷,此事来得突然,属下以为,不可轻信。”

那个随从脸色一灰,在地上磕起头来:“王爷明鉴!军机大事,他二人相争之状,小人亲眼所见,若有半句不实之言,愿遭天打雷劈……”

拓跋昊抬手将他止住,便向那个参军横了一眼:“你也太过谨小慎微了。两个毛头小子,一个新封的王爷,一个自夸的少帅,争起功劳来,互相不服气,这有什么奇怪么?”

那个参军拱手肃立,语气急切:“王爷,大战在即,怎可由手下将领分兵自去,而主帅听之任之?即便不将他立斩于辕门,也决计不可令他将兵马带走。我看,其中一定有诈。”

“小人骤然得获大功,还不都是托王爷的洪福。”那个随从暗暗咬着牙,将头抬起,皮笑肉不笑地盯住那个参军:“大人莫要介意,莫要介意。”

话中无端生出的指控之意,令那个参军猝不及防:“你……!”

“好了,吵什么吵。”拓跋昊厉色一句,转向那个参军:“你倒说说,有什么诈?难道还有周瑜打黄盖一般的深谋远虑不成?也太抬举他们了。出了这种事情,本王看来,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主帅,压不住那个人多势众的副将,又不敢奈他何。他梁国朝局本是一滩浑水,在军中也自行搅弄起来,算不得稀奇。”

那个随从暗喜之下,连忙又拜了下去,口中直呼:“王爷英明,王爷英明!”

那个参军无暇顾及他,急急向拓跋昊劝到:“可是王爷……”

“再说了,无论他怎么耍诈,拢共三万人马,从金陵远道而来,如今还分成了两股,如何能挡我五万精锐啊,嗯?”拓跋昊捻着胡须,一句反问中,如胜券在握。

见自己的主帅竟已全无防备之心,那个参军愈发忧虑:“正因分成了两股,对阵之时,我方虽有大军,却无以成合围之势,须得时时提防着身后的偷袭……”

“两股?”拓跋昊将手放下,斜眼向他打量了一回:“这点上,你考虑得不错。可惜,按本王的打算,对阵之时,定教他只剩了一股。”说着,颇为得意地自语起来:“他要来劫营,本王便洒扫庭院,开门迎客。先招呼了这个少帅,再去收拾他们的七殿下,哼哼……”不待那个参军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,他便将此人打发了下去:“不过,为了以防万一,你去将那些肉靶子,移到后营,和辎重一起好好看着,以免他们在大营,趁乱跑了。快去办吧。”

那个参军便不再出言,躬身领命,退了出去。听见身后传来的“王爷妙计,小人佩服!”,他默默摇一摇头。


大梁帅旗下的队列,行走在大路上,虽是少了一半,却丝毫不减严整。一个兵士从后方小跑上前,来到队首,向萧景琰和列战英抱拳行礼。列战英从马上下来,听他耳语了几句,露出赞许的一笑。列战英回到马上,向萧景琰一顿首:“果不其然,那人已经回到了北燕营中,确信无疑。”

萧景琰的神色并不显轻松,反而凝重了几分:“小殊——林少帅想出来的这个主意,第一步还算顺利。接下来的重任,也在他那一边了。只不过,如此一来,三日后的对阵,我们这一军的压力自不在小。”他朝四周的戚猛等将领打量了一番,又向列战英问到:“和他们,都交代好了么?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列战英点一点头:“一面要他们放下心来,另一面,也需对北燕重兵合围之势,有所准备。”说着,语气昂扬了几分:“我军守土,乃是义师,勇击贼寇,足可以一当五。”

自己帐下的将士们,自然须得有这份底气。不过,知道后头有接应,当然更好。自己虽没有小殊那般的奇谋,却也明白,用兵打仗,不是光靠一个义字……此时萧景琰想起了另一事,便又问到:“对了,那几个无辜受累的山民百姓,都已回家去了罢?”

“是,按殿下的吩咐,多放了些赏银,各自安抚了一番。以免他们留在军中,还要担惊受怕。”

“连累了他们,担惊受怕一阵子,也是无奈。”萧景琰笑笑:“赏银算不上什么,此战之后,北境当得久安,对一方之民,才是最好的报偿。”


旭日初升,北燕营外,又是一个静悄悄的清晨。渐渐明朗的天光下,布成包围圈的众兵士,撑过了两个不眠之夜,哈欠中都带着些失落。拓跋昊揉着双眼,没好气地发下话去:

“营帐中的火药雷包,撤了吧。那个靖王的队伍,明日就要到了,今夜我们须得回营休息,养精蓄锐。”

身边的众将听了这话,有欢欣雀跃的,也有心怀不甘的,更多的是惴惴难安。七嘴八舌,一时炸开了锅:

“王爷,他前夜没来,昨夜没来,说不定是今夜来呢?不能撤啊。”

“你这是盼着他来么?”另一人顶了回去:“王爷都发话了,老子还想睡个安稳觉呢。不撤,你要睡在火药桶上头?”

“睡睡睡,睡成个死猪,被梁人割了脑袋都不知道!”先前那个嚷了起来:“王爷,咱们还是得提防着些呀。”

“唉呀,二位怎么吵起来了?”有人在劝和:“他没来劫营,难道不是好事么?咱们着的什么急呢?”

“一群不中用的东西,统统都闭嘴!”

拓跋昊的一声炸吼,令众人骤时安静下来,面面相觑,不敢做声。

“口口声声说要来劫营,可如今,这一万多的人马,居然能够凭空消失,不见行迹……莫非,果真有诈?”拓跋昊将胡须捻得快要打起结来,阴沉的目光向众将扫去。先前得意的那个随从,经过了这两日的提心吊胆,现下不知躲去了何处;而那个参军,只管闭口不言。

方才在劝和的那个将领,见无人应声,便将神情缓了缓,抱拳行礼:“王爷息怒,息怒。此事确实有些蹊跷,不过,王爷也知道,那个林少帅常年在北境,对这几个山沟子,倒是比靖王熟得多。或许他是怕被抓回去,躲得深了些罢。王爷可去看看,靖王自己的人,也在找他呢。”

拓跋昊一抬眉毛,面色缓和了些:“当真?”

“末将昨日亲见,是靖王帐下的亲兵在山间搜他,不会有错。”

听了这番见解,那个参军轻轻摇着头,却也不出言。拓跋昊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见他久不发令,众将中便又有人着急起来:

“王爷,那咱们今晚到底撤不撤?”

拓跋昊沉思良久,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,眼中闪出凶光来:“不撤!本王就等他最后一晚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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