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浸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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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七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火寒毒~林殊和梅长苏揍是两个人(强行有丝分裂),各有各爹(和对象)~前文从楔子开始~

停笔太久,再看简直被自己当初的脑洞惊呆哈哈哈~不过既然挖开了,就要写下去~

—-(下文预告)

给反派一个把话说完的机会!

白月光哥哥加戏~(全靠脑补啊。。。

姐控(短暂地)出场了~猜猜是谁嘛~

—-(以下正文)

(十七)


眼前渐渐射来的光不太亮,一张模模糊糊的熟悉面容上,却透着刺眼的关切。谢玉于恍惚中,忽地睁开了双眼。喉头还泛着鲜血的腥气,由后背伤口传来的剧痛,令他即刻清醒过来。躺在穆家军帐中,他并不打算强撑起身来,却将骤然犀利的目光,扫向守在床前的少辈。

“谢伯伯……”

“你……要什么?”问话是粗哑的,却带着几分寒意。

“谢伯伯……?”霓凰于惊诧中,一时竟有些局促。

“你带这一具全尸回来……想换什么?哼。”谢玉半阖上眼,似困乏一般,微微转过脸去:“悬镜司的乌金毒,世间无药可医,老夫这条命,你捏不住的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?”霓凰猛地站起身来,难以置信地向后退去一步:“悬镜司?谢……谢军侯,此言何意?!”

谢玉在枕上,倏地转过头来,亦是大惊一般支起了身,随即是一阵猛烈的呕血。霓凰的犹疑不出一刻,仍是上前来扶了。谢玉的眼前又是一阵模糊,他于阵阵眩晕中,抬眼重新打量着这位银甲溅血、飒飒英姿的晚辈。纠作一团的万端考量,新的旧的,在脑中掠过。他知道,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
“霓凰……你,不知道?”

霓凰只瞪着他,疑问都在眼中。这便是最坦诚的答案了。谢玉心下一声长叹,不禁干笑起来。

“你不知道……你居然不知道……呵……呵呵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笑罢,他兀自拿衣袖擦了擦嘴角,微微闭上眼。

“好,好……我命由我,不由天!你既然不知道,我便偏要说给你,不要,不要令夏江得志……”


“梅岭始末,便是如此。当初一念之差,以至如今。”

所谓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谢玉痛痛快快地吐出这一番话来,顿觉气息也顺畅了许多。方深吸了几口气,便又呕出黑血来。听完一番坦诉的霓凰早已怔了,眼中不知是惊惧还是悲戚,与这少女的面容,这大将的风度,都十分不称。谢玉也不再要她来扶了,摆着手:“这乌金之毒,岂是南楚来的……”

他咳了几声,又勉力说到:“谁料想……在庭州驻扎了这些时日,亲见祁王殿下治下,是如何富庶安乐,心中怎不愧叹?若那日未有江左盟插手阻止,而令我二人得计,将是如何图景?”

霓凰不答声,只连连摇着头,眼中微微泛起泪光来。

谢玉叹出一声来,不再支撑了,就势卧下去。“献王倒后,我本已自知不保……所幸是死在这沙场上,总还能有些军功,留给莅阳和孩子们……”

霓凰心中微微一动,不禁转过脸来。只见谢玉微微扬了嘴角:“我这一死,不算冤枉,只是,你、你们要记住,小心夏江……”说着,脸色渐渐转沉,闭上了双眼。片刻,面色又转缓和了些,双眼未曾再睁开,唇间却喃喃念着:

“霓凰……你救了我……你救了我……”

霓凰仍是怔怔坐着,那一句熟悉的“谢伯伯”,卡在嗓子里,终究不曾再喊出来。

“我谢玉……谢谢你。”


养居殿内,梁帝舒舒坦坦地长伸了一个懒腰。

“景琰说得不错,蒙挚这一仗打得漂亮,可算是叫那南蛮,吃足了教训。调他回来当这个禁军大统领,众人也当是服气的。”

“那可不是。”高湛立在一旁,跟着眉开眼笑。

“不过这个霓凰啊,还是教朕操心。”梁帝支在案上,眉头微微拧起:“克敌大功,又报了青冥关下之仇,朕要召她进京,亲封她做一品军侯,这可是我朝未有的恩典。她倒好,上表一道,说是孝服在身,云南府中又无人主事,不愿来!”说着,便将手中的奏表一敲:“这说得头头是道的,朕也不好驳了她;可若这便不封了,岂不要遭人指点,说朕厚此薄彼,亏待了功臣?这孩子,真是——”

“陛下对穆王府的深恩厚典,普天下哪有不知的呢。”高湛还带着笑腔,却又恭敬得很:“至于加封么,既然郡主不便离府,按着往例,若是遣出一位皇族宗亲,前去代劳宣旨,想来也不损威仪罢?依奴才看,纪王爷便——”

“纪王爷??”梁帝的眉头越发拧得紧了,没好气地向他横了一眼:“没主意的奴才。他那把骨头,成日在京城的风流场里泡着,若一路颠去云南,还不散了架。”

高湛便只赔着笑,不再接话。

“嗯……皇族宗亲……”梁帝摸着下巴,兀自思索起来:“论名位,景桓是可以的,不过他不常在外头走动,折腾起来也是麻烦。……要说出这一趟远门,还是景琰最合适。你这便召他过来,商议此事。”

高湛目光一闪。“奴才遵命。奴才这便去传旨,令靖王殿下速速自尚阳军中驰归。”

梁帝一愣,随即一拍脑门:“你瞧瞧,是朕忘了,他这会子正在外头跑着呢。算了,不找他了。看来,还只有景桓了……”

梁帝嘴里说着,却不自觉地皱起了眉,旨意也迟迟未出口来。誉王虽不常出行,但每有走动,途经之地摆的排场,总会惹来微辞连串。高湛心照不宣,便只是悄没声站着,观望着梁帝的神情。半晌,轻轻加了一句:“南疆路远,若是陛下觉着陆路上太劳顿了,可使誉王殿下自水路先至庭州,可省去好些功夫——”

“庭州?”梁帝一听,便如恍然大悟:“真是,皇族宗亲,可未必得从金陵出去。景禹离得近,正是两得其便。朕倒险些忘了,南楚兴兵的由头,还是冲着庭州去的,无端让景禹吃了些委屈。这样,你传话下去,将旨意拟清楚了——不仅要他代朕去云南穆府宣旨加封,也要将他好生抚慰一番。”说罢,又念叨了几句:“这孩子,心眼太实。边地民风彪悍,若说他要多招些守卫,也不是稀罕事;他却未添一兵一卒,此番若不是霓凰去救,倒是险得很。”

“动兵之事,全赖陛下明断,怎会有失呢。”高湛照例躬了躬身:“奴才领旨。”


“爹、爹——”

小庭生正是牙牙学语,这两声唤,还是奶声奶气的。

“哎。”萧景禹眉目间溢满了爱怜,应着声,于王妃手中,将小庭生接了过来。小孩子么,总有相似的地方,怀中的小婴孩,也时常会令他忆起景琰和小殊幼时的样子来。不知道这个孩子,稍大几岁后,是会像景琰那般沉稳,还是像小殊那般飞扬呢……

“明日便要启程去云南了,家中诸事,有劳你了。”萧景禹一面向王妃说着,一面贴了贴幼子的面颊,也不管小家伙一脸懵懂:“庭生,要听话。”

自从离京到这南疆,二岁以来,令祁王复领京中事的旨意,这还是头一道。其中意味,祁王妃虽不言,在心中已度量了许久,只觉出些世事无常的叹惋来。她心事重重地,向萧景禹问到:“夫君,此番去访霓凰,她若问你,你……可打定主意了么?”

萧景禹怔了怔,低叹一声:“既已先见了谢玉,想来……是会问的。”

祁王妃低垂了眼眸:“唉,霓凰这个孩子呀……”

萧景禹一时无话,将怀抱里的小庭生,轻轻拍打着。

“孩子们,总要长大的。”


月上中天,万籁俱寂。云南穆王府中,只闻晚风簌簌。霓凰坐在庭中,早前从祁王兄手中接过的那道隆隆圣恩,早已抛在一边。近二载来,经了这头一次的会面,耳边回荡的,却是当初在赤焰帅府门前,那个苍老而惊惶的声音:

“此等生死攸关之秘事,你从何而得知?”

“今时不同往日,若逆圣心而动,只怕祸及穆王府,亦遭池鱼之殃……”

“心头横刀,为此下策,所计岂止老夫一身!”

“君威在上,孺子在下,为顾大局,委曲求全之心,你便不能体谅分毫么?!”

“姐姐……”

霓凰猛然回过神来,是小青儿一手拖着一把精巧的机关连弩,蹑手蹑脚地到了跟前,怕是要缠着自己来陪他玩儿的。霓凰自觉眼眶有些发热,不过应当还未渗出泪来,便转过脸,勉强朝他笑了笑。小穆青也一时没做声,只拿一双圆眼睛滴溜溜地瞧了她片刻,忽地喊出一句来:

“祁王哥哥是坏人!”

“青儿!”霓凰一惊,便拉住了他:“胡说什么呢?”

“不知他说了什么坏话,让姐姐难过了!”小穆青理直气壮地嚷到。

“难过?”

霓凰这便笑了,眨着眼,将脸别了过去:“青儿,你知道,什么是难过么。”

“父王说过,一个人若自己坐着不说话,就是难过。”小穆青认认真真地说到:“姐姐难过,青儿便难过,青儿也不说话了。”

“傻孩子。”

小穆青嘴一扁,连手里的连弩也耷拉下来。这件机关玩具,确是他日日爱不释手的,一年多的功夫,已磨的有些旧了,所幸还未掰弄坏呢。若是坏了,得回到金陵,才能给他补上一个。金陵的一幕幕,又浮现在眼前——节庆时琳琅热闹的街景,巍峨而冷冰的宫城,王府中漫天的白幡,还有身披麻服,双膝跪在门外的一人……

小穆青见了她凄然神情,双眼便瞪得老大。未等他开口再问,霓凰便抿了抿嘴,将那把连弩,从他手中轻轻取了过来。

“这个连弩,是林殊哥哥买给你的。还记得林殊哥哥么?”

“当然记得呀,”小穆青眼中一亮,“上回他让我管他叫姐夫,姐姐还不高兴。”

那一回的事情,霓凰也还记着,眼中又是一热,嘴角却微微扬了起来。“那,你高兴么?”

小穆青仰头望着她,眨巴着眼:“姐姐高兴,青儿便高兴。”

霓凰愣了一愣,半没好气地笑出一声:“哼,机灵鬼。”

“那,现在姐姐高兴么?”小穆青拉住了姐姐的衣袖。

霓凰低头望着他,没说什么,却又抬起头来,望了望月色。“天晚了,该回去歇息了。”说罢,将连弩递回给他,站起身来,半躬着腰,双手在他肩头推着:“走吧,姐姐不难过了。”


林府书房中,萧景琰接过林殊递过来的一杯白水,却将目光落在案头那熟悉的一小包茶叶上。自打这包茶叶到了府中,已在此摆了好些日子了。见包裹上的细绳尚未拆动,他便顺口问到:

“这茶叶,舍不得喝了吧。这么久了,头一次收到霓凰的回信,高兴么?”

不提还好,一提,林殊便撇了撇嘴:“稀罕是稀罕,那信里头却只说,要我,还有你,在金陵好好照料苏兄。也不问问我怎么样了。”说着,叉起胳膊,嘟囔起来:“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你这个骠骑大将军,能怎么样了。”萧景琰自知宽慰不了什么,便索性揶揄了一句。不知为何,这一句托付,竟令他有两分莫名地得意。至少,郡主知道,他是可以托付的……

却不知,那被托付之人,会认同此言么……

“哎,水牛,又发什么呆呢?”林殊唤了他一声。


“林殊那小子舍不得,你没道理也舍不得吧。快将这新茶,泡来给本公子品尝品尝。”

苏宅前厅里,蔺晨兴致勃勃地不请自坐。梅长苏却只是无奈一笑,低头去拆那纸包上的细绳。蔺晨盯着他,又似漫不经心地问出一句:

“你猜猜,祁王和她怎么说的?她又和林殊那小子怎么说的?”

“以郡主的聪慧,应不至将此骇然之事,在来书中,和盘托出。”梅长苏沏着茶,语中庄肃非常:“再者,祁王殿下离朝虽久,此番陛下命他为皇使颁旨一事,却顷刻惹得朝中人心波动起来。誉王与夏江情急之下,正不知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呢。此时,绝然还未到坦陈一切的时机。”

“好,那就是说,你要继续瞒着。”蔺晨甩了甩袖子,向后一靠:“哎呀,时机啊,何时才到呢。”


“册立王妃之事,殿下怎么又耽搁了呢?”

誉王府议事厅中,萧景桓长长吐了口气。这问话出自秦般若,令他愈发疲累而不愿应对。他拿捏了一番,抬出冠冕堂皇的说辞来:

“立妃一事,礼部顺着母后的心意,要大摆排场,我却觉得收敛些好。两相不下,暂且缓些时日。”

“皇后娘娘的考量,自然有理。”秦般若一抬眉:“献王一除,祁王便骤得复用,难道只是偶然么?朝野间正是议论纷纷,殿下更当奋力精进,壮大声威才好。早日得了朱府之助,更可——”

“好,好,在你眼中,奋力精进,壮大声威,便全仗他朱家一个女子么?”萧景桓不由自主地,将声音提高了些。

“殿下。”秦般若微微一惊,语调随即冷了两分:“般若并无此意。”

二人一时无言,萧景桓静下来,竟觉出两分颓然。“般若,其实我……”

秦般若未出言,只静立一望,萧景桓便兀自止了话。

“……唉。”

“殿下,朝局既然有变,我们应变便是。”秦般若向他趋近半步,眉眼间笑意带着凌厉,微微一福:“奋力精进,却不须张扬,般若自当为殿下筹谋。”


芷萝宫中,萧景琰一面接过母亲递来的汤碗,一面兴冲冲地说着些北行一途中的趣闻。自从这孩子得封亲王以来,进宫虽没了拘束,但长林统帅只增不减的四方军务,反使这样一顿安稳饭食的功夫,比以往还要减了些。静妃含笑听着,时而问上两句林府中事。

“娘娘。”

端着一份点心靠近来的,是一个熟面的红衣宫人。那宫人恭恭敬敬地将托盘放下了,便向静妃说到:“娘娘,林妃娘娘今日得了祁王殿下来书,您要不要去一同看看?听说那小皇孙如今已——”

萧景琰闻言便转过脸来,静妃却一怔,向那侍女瞥了一眼:“殿下面前,好端端的,提这个做什么?”

那红衣宫女便噤了声,诚惶诚恐地一拜:“奴婢失言,娘娘恕罪……”

“有何提不得?”萧景琰搁下碗来,“既有家书,母亲尚能得以同观,我虽无此幸,便连提也提不得了么?”

“景琰……”静妃蹙起眉来,转头向那宫女吩咐到:“你先下去罢。”

那宫女退了出去,萧景琰仍是愤愤不平,站起身来:“皇长兄污名在身,一家人屈居边远之地,已是两年。思亲之情,也只能靠这一纸书信——”

“景琰!”静妃压紧了声音,一言将他打断了:“宫墙之内,少说两句罢。”


悬镜司的密室中,惯来是阴冷的,今日居然破天荒地烧起了一个铜炉。炉子虽不大,也有几分暖,而在秦般若看来,不过是分外衬出了眼前这位师傅的颓唐老气。

“谢玉是除了,可恨却除得不干净……”

夏江在炉边来回逡巡着,似是并未留意她的到来:

“哪来的不计前嫌……以武人的暴烈性子,当恨不能杀之而后快,搭救他做什么?”他呆立了半刻,倏地抬起头来:“莫非,是为了留下什么凭证?可那谢玉,又有何缘由要——”

“夏首尊。”

秦般若刻意拉长了调子,意在打断这一番茫无头绪的叨念。夏江冷眼向她瞥去,只听波澜不惊的一句:

“般若自内闱之中,探得几分隐情,不知对于首尊,可算得新鲜?”

秦般若进前了两步,低声说到:“若说,霓凰郡主对谢玉拼力相救,并非有所企图,实因对梅岭之谋一无所知而已,首尊可信?”

“什么?”

对这阴沉一问,秦般若一声轻笑:“不惟霓凰郡主,般若令芷萝宫人观察日久,着意从旁试探,那个靖王,向来对祁王出京一事耿耿于怀,实不似局中人。”

夏江双目愈发大睁,寒光惊闪。

“不仅如此,前番青冥关之计,赤焰帅府之内,那少帅林殊本有意要动用令牌,是林燮那老叟,厉言将他拦下。两相争执之下,林殊仍是不服,为此还被禁闭起来。这番惊动,全府上下都听闻了。如今看来,恐怕不是情切之下不分利害,反是真不解其意呢。”秦般若话意淡淡,调子却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:“如此看来,霓凰郡主,靖王,连同林殊,对祁王一案的谋划,都是不知其情的了。”

“你……此言当真?”夏江嘴唇微微抖索着,不由得向后退去一步:“那……那日在帅府……到底是如何……?”

秦般若未答话,只是略略颔首:“江左梅郎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一计不成,以致今日之困。当日的一幕障眼法,历历在脑中重现。一番咀嚼之下,夏江顿时恼羞成怒,抬脚便将铜炉踢翻了,炭灰撒落满地。“你……你为何不早言来?”他大喘着粗气,抬手向秦般若指去。

“若非多方探查,得以确信,岂敢坏了首尊大计。”秦般若扬起下巴来:“如今知道,也不晚。”

二人沉默了半晌,散落在地的猩红炭块,渐渐暗下去。

“不晚……你说的,不错。”

夏江闭上双眼,吐出来的,是一声冷笑:“祁王知,林燮知,林殊却不知……靖王,亦不知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
“以般若之见,那位梅宗主如此设计,自有其道理。”秦般若缓言到,“莽撞小辈,在皇帝面前受惯了荣宠,即便说来也未必肯信的,岂能共与大计——”

“好,好一个大计。”夏江回转过身来,目光如隼:“梅长苏,你既自以为得计,老夫定教你自食其果。”

炭灰摊落在冰凉的地面上,只余几点火星,似有似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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