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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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五·上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雪疥虫没有火寒毒没有冰续丹!林殊和梅长苏是两个人!两个人!!两个人!!!(强行有丝分裂)

同理,林燮和梅石楠也是两个人哟~

这是一盘大棋!(蜜汁微笑脸)建议从楔子开始观看~

—-(下文预告)

迷之简明(?)的朝堂(?)戏第二弹~

#快速致富哪家强#一年的时间其实有点短。。。啊。。。因为编不出来了_(:з」∠)_

—-(以下正文)

(十五上)


年关将至,若是与去岁这时节比起来,林府的来客还是略略多了些;只不过,毕竟不若前些年那般喧哗了。人情冷暖,林燮本就无所用心,经了这番起落,便愈发看淡了些,大事小事都打发给了骠骑大将军林殊——也不管他叫苦不迭,自己终日只落得清闲。这么一来,能与他对座同饮一壶茶的旧友,大抵也只有眼前这一位了。

“言兄,你也是个见首不见尾的,怎么今日忽然得了空?”

言阙轻笑一声,对这半带调笑的问话充耳不闻,只顾啜饮着杯中温热的茶水。这香气,无疑还是那南疆的岩茶,只不过,不知是否还由穆府而来……他定一定心神,为免触着这个话头,便将对茶品的称赞都一并舍去了。

然而,南疆所有的,可不止是岩茶。于他二人,南北边境之事,无论如何都是绕不开的。想通了便也畅快,一杯落喉舒爽,他才缓缓言到:“方才应付了南楚的使臣,顺道来坐坐。自他上回兴兵来犯,金陵的这位使臣大人就不曾入朝觐见了,今日却是觍着脸来的。陛下虽然嘴上不说,我看他是龙颜大悦。”

“龙颜大悦?”林燮心下好笑,扬了扬眉。“怎地,在你面前,那使臣还能玩出哪般花样心思?”

“哪里是我的本事。”言阙慢悠悠地呷着茶,“是庭州边上的百越山民,扶老携幼来投我大梁,一时蔚然成风,你要那宇文晟如何不急了眼。”

林燮一怔,手中的茶壶也搁了下来。此事他原有所耳闻,只当是风传,一笑置之;不料闹得连使臣都入了朝,看来竟是确凿无疑。他心中喜忧参半,一时无言,又听言阙接着说来:

“自从祁王殿下到了庭州,一年的功夫,修了栈道,疏了水路,设了港口,货流既通,政事又宽仁,民生殷实,早已不可同日而语。他南楚北境,本是贫瘠之地,这人心,在哪里不是向着些好日子呢?庭州沿界都是荒野,原本看防不严,早先便有零零散散过来的;如今竟成了举族来降,祁王殿下自然也不曾私相接纳了他。一面派人在边境上加以安抚,一面快马传书回来,通报圣上定夺。前脚奏报刚到,后脚使臣就来求见了,也不知那宇文晟对他作了何样交代,只见他绿着一张脸,还得处处毕恭毕敬,倒是有趣得紧。”

林燮不禁哑然失笑。他是个征战杀伐的出身,所谓怀柔以抚远的讲究,自然是不如这位言家兄弟看得明白。只不过,思及旧事,什么“举族来降”,还是少一桩的好……他便小心翼翼地问到:“既然龙颜大悦,那么,圣上是如何定夺的呢?”

“前番青冥关下悍然来犯的恶行,还未及与他计较,哪里会有什么好话给他。”言阙语气一冷,又平复如常:“总不过是借机向宇文小子告诫了一番,让他们自己的父母官过来,把人劝回去便是了。那些山民原也不是无以为生的灾民、流民,依了祁王殿下所陈,这般处置,还是最稳妥的。此一事,对于陛下,别的不提,面子是挣足了。”

有了这最后一句,林燮方才长长松下一口气来:“那便好,那便好。”

言阙意味深长地向他打量着:“看来,我今日若不来,此事你竟是半分不知?倒还真是心宽了。”

林燮却是坦然,哈哈一笑而已:“年纪上来了,殿上都懒去得,哪里管得到庭州。”

“你是个好福气的,小殊已经独当一面,你自然乐得做这甩手掌柜。”言阙喟然一叹,尽是欣羡:“我倒也想。”

“早了些吧,豫津还小呢。”经他这么一说,半分自得之余,林燮反倒愈发觉得,对小殊确是亏欠了些。也罢,总归是事出有因……他若无其事地答着:“独当不独当的,都由他们去罢。”

言阙坐了一会子,吞下一口茶水,又思量一回,毕竟禁不住,问出一句来:“庭州你懒得管,近来献王在朝上炒得热闹,你总该不会不知罢?”

林燮心中一紧,便沉默下来。身在金陵,风雨总入耳。入耳又如何?即便对座是相交多年的老友,也已有太多不可言说之事,横亘其间。半晌,他只是默默吐出一口气:“由他去罢。”

言阙愣了片刻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“是,他也不见得是最糟的。”


秦淮河畔,各色华灯渐起,映着粼粼水波,煞是晃眼迷心。夜色掩映下,身着便服的萧景宣跟在贾崎身后,心头比水波更为荡漾。前月十五那日,父皇在正阳宫放下的话,不出半刻便传回了昭仁宫。母妃自然是欣喜若狂,隔日便已与他谈起了东宫的修缮,以及门下那几位大人们的封赏。这些日子在朝上,萧景宣已尝足了贤王难为,如今想着大事将成,歇了口气,总得有一个放松享乐子的时候。

拐进了杨柳心,端的是莺莺燕燕,歌舞升平。萧景宣四顾一番,便嫌了自己衣冠不够鲜丽。点头哈腰的老妈子显然是和贾先生熟着,径直迎了上来:

“心杨心柳二位姑娘已在楼上候着了,贵客里头请。”

素知这二位姑娘,哪一个都难求一面,看来贾先生果真是有些好手段。萧景宣满意地向他瞥了一眼,贾先生只是一笑,作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便立在了厢房外。

“嗯……再饮一杯嘛……”

要说妓馆里的酒菜,毕竟不能和宫里头的比,只不过在帐中两位佳人的陪侍下,便似添了些风味。萧景宣饮过几道,觉得有些面热,方将衣襟解开了些,冷不防从帐外传来“嘭”地一声巨响,吓得三个人都在榻上缩成一团。

那一声巨响过后,房门口的动静只增不减,嘈杂詈骂之声历历传来。萧景宣虽然战战兢兢,毕竟不能在两名女子面前一直缩着,便悄悄向半开半闭的帐外望去。原来是两个醉汉扭打在一处,不知为何竟撞进了门来,还在织花地毯上互相挥着拳头。好在手上都没有凶器,又见拢上来的围观人群中,贾崎钻了出来,拦在帐前,萧景宣便渐渐放下心来。

“些许小事,殿下莫惊。”贾崎轻巧向他言到,却听人群中,传出一声惊呼:“要出人命喽!”

果不其然,扭打的二人中,有一人渐渐没了动静。围观的人都是心惊胆战地看着,却也无人敢上前去拉。正在此时,由楼下奔来阵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。

“巡防营到!”

门口的人堆,“唰”地让出一条道来。一队官兵到了门口,队首的汉子年岁似不大,却由髯须中透出一股沙场砥砺之气。他跨步上前,一把便将那个斗殴者扭住,马上有随从将他绑了起来,另有人将地下的伤者抬了出去。身后的官兵,旋即将房中几人围得严严实实。

“下来!”蒙挚向榻上喝令到:“凶案现场,一律带回问话!”

未等萧景宣出言分辩,贾崎先拦在了前头:“哼,你说抓就抓?小子,这厢可是贵客,你开罪不起。”

“贵客?”蒙挚横着眼,调子扬高了几分:“此乃大梁律例,随你是何人,总得走这一趟。若是无罪,自当放回。怎么,你不服?”

贾崎便面带难色地扭了头过来,萧景宣却冷笑出声:

“大梁律例?”

他掩了掩衣襟,跳下榻来,顺手扯下腰间的令牌,亮向蒙挚:“我是献王,谁敢动我?”

挤在门外的众人顿时哗然,纷纷开始交头接耳。

“大胆!”蒙挚看也不看那令牌半眼,“唰”地将腰间刀柄拔了半截,四周顷刻鸦雀无声。萧景宣抖了一抖,只见蒙挚怒目圆睁,向他叱到:“京中谁人不知,献王殿下贤德大才,七珠在身,即将入主东宫,岂会出入在此等烟花之地?你是哪里来的狂徒,竟敢胡言污蔑!还不快快给我拿下,治一个狂悖妄言之罪!”

众官兵得了令,便一齐围了上来:“是!”

萧景宣顿时慌了神,四下一望,却不知贾崎去哪里了。


待萧景宣辗转回了献王府,已是午夜时分。烛火暗弱的养居殿内,梁帝披衣坐在案前,俯视着拜在地下的蒙挚,脸色阴晴难定。高湛恭立在一旁,与蒙挚一般,亦是不敢抬眼。

“臣知罪,臣……罪该万死!”蒙挚又磕了个头:“可是陛下,臣没想到哇!臣真的没想到哇!”

“好了,不用说了……”梁帝微闭了双眼,一时无言。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来,待睁开眼,神情已缓和了许多:“传旨,巡防营蒙挚执法得力,不徇显贵之私。为表嘉赏,赐金刀一对,职加一等。”

蒙挚顿时傻在了原地,只以为是幻听。要高湛连连向他使了几个眼色,他才如梦初醒般,重重磕了下去:“……臣谢陛下不杀之恩!”

“什么杀不杀的,起来罢。”梁帝半皱着眉,挥了挥手。“既然职加一等,便要调离巡防营了,可以回禁军中任个偏将。且慢……嗯……景琰前些日子说了,长林军中现有空缺,”他便转向高湛:“是……哪里来着?”

“回陛下,是在巴蜀。”高湛弓腰应到。

梁帝转回身来:“是了,在巴蜀,你可愿前往?”

惊魂方定的蒙挚,此时只想离这皇城越远越好,便慌忙叩了下去:“谢陛下隆恩,臣愿往巴蜀!”

听他应得爽快,梁帝点了点头:“好,回去歇息罢。”


蒙挚已退出去许久,梁帝却未起身,也不发话,兀自支在案上,如假寐般坐着不动。高湛静候了许久,轻声问到:“陛下当心着凉,早些歇息可好?”

“已经闹腾到了这个时辰,何妨少歇这一会儿。”梁帝仍是闭着眼。

“陛下龙体最是要紧,不必急于……”

高湛将话说到一半,便吞了下去,只因心里明白,这等事情,哪能拿到早朝上去议呢。他屏息静气,等着梁帝缓缓开了口:

“若去了献州,只怕也不受待见……朕便不遣他出去了,免得让外人说闲话。就由他留在金陵的花花世界,闲散快活罢。越氏么,二品贤妃的俸禄,也够度日了,让她安分些。若是被人抓住了勾连朝臣的把柄,朕可也保不住她。”说罢,终于睁开眼来:“你,记下来,明日发旨。”


“皇三子萧景宣,行事不检,有负圣望,斥降为双珠亲王,钦此。”

“越氏失德,谪降二品贤妃。”


萧景宣懊丧了一回,仍得打起精神回昭仁宫请安。宫人都神情异样,便也罢了,而母妃红肿着双眼,欲怒还休的神情,一时教他大为诧异:

“母妃,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?那杨柳心,纪王叔不是经常去么?”

“纪王?”越妃顿时扑倒在地,沙哑的嗓子近于哀嚎:“景宣……枉母妃教了你这么些年,你眼里居然只看着纪王……日后,便也只做个纪王罢!”说罢,将他抱住,大哭起来。萧景宣呆呆怔着,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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