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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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四·下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雪疥虫没有火寒毒没有冰续丹!林殊和梅长苏是两个人!两个人!!两个人!!!(强行有丝分裂)

同理,林燮和梅石楠也是两个人哟~

这是一盘大棋!(蜜汁微笑脸)建议从楔子开始观看~

—-(下文预告/自我吐槽)

话说我为啥要写这没靖没苏没殊没凰的朝堂/宫斗戏码_(:з」∠)_

本篇含:简单粗暴、短小精悍(?)的党争

—-(以下正文)

(十四下)


养居殿门前,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太监将高湛唤了出去。批着折子的梁帝正觉兴味索然,便探起身来,问了一句:

“何事?”

高湛一惊,愁眉苦脸地趋步回来,与梁帝附耳轻言了几句。梁帝皱着眉头听罢,叹出口气,扔下手中的折子。

“方得了贵妃之位,便这般迫不及待地耍起了威势,真是枉费了朕的苦心。只有静妃母子,当得起这一个静字,能为朕分忧。”说着,望向案上堆积的奏折,眉头愈发栓紧了些:“有了这么一个七珠亲王,朝臣们请立太子的折子就骤然多了起来,还真能望风而动啊。”

立在一旁的高湛只顾笑着,便似充耳不闻一般。梁帝向他斜了一眼,又提起朱笔,自语起来:

“后宫中闹腾一番便也罢了,这前朝上,可由不得她乱来。”


“景桓,近日里的那些折子,想必你也听闻了?”

言皇后正坐在榻上,平缓的语调下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焦灼:“原说陛下的心思并不急于一时,只不过,有那么几个趋炎附势的老东西,见风使舵的动作,也太快了些——看他们换着法子地旁敲侧击,说什么,要在年前立了太子,以侍奉宗庙。荒唐。”话是漫不经心地说着,神情却不由自主地冷峻起来:“献王手底下的走狗,哪有一个清白的。你且留些心思,敲打一番,与他们知晓知晓利害。这种手段,于悬镜司是易如反掌的罢?”

“母后所言正是。”萧景桓心怀同样的焦灼,却一时无言应答。这份考量于他已非一日,只是夏江口口声声效忠于他,在明面上却从不涉党争,即便在这个节骨眼上,也怕未见得轻易出手。再者,以般若所言,夏江对献王的见解,反与言皇后恰恰相左……他思虑了半刻,试探般言来:“可夏首尊建言,为存制衡之局,一时不宜撇开献王,而要格外留意着祁王和靖王才是……”

“靖王?笑话!”言皇后一声不可思议的冷笑,将他打断:“景桓,你要知道,夏江此人的盘算,总出不了自己的一个悬镜司,但你不同。用他的主意可以,却怎能为他所囿?”

见萧景桓又沉默下去,言皇后半吐了一口气,向前倾坐了些:“夏江与祁王素有嫌隙,自是格外忌惮着,连带对靖王都提防起来,倒不稀奇。只怕他却看不明白,皇上着意提携静妃母子,让那个势单力薄的老七揽下了军务,用意何在?”

“这……”此一事上,夏江如何看不明白?对父皇抑赤焰而远祁王的心思,夏首尊与母后,倒是所见略同。虽然如此,本该一同助益自己的两方,却对献王各怀其心,让自己落得个左右不是,倒显得没主意了。萧景桓只觉得加倍地烦闷,便索性不再多话。又听言皇后吩咐到:

“长林军起,林府已经式微,祁王又远在蛮荒之地,何足为碍?而今献王却与东宫近在咫尺,孰轻孰重,还不够分明么?昭仁宫来势汹汹,你需得在前朝多下些功夫才好。至于陛下面前……”言皇后似是暗笑了一声:“你放心,本宫自有打算。”


每月的十五日,纵是例行公事,皇帝也需到皇后宫中来一回。坐在正阳宫里,这一顿饭食间,梁帝与言皇后过问了几句当月的仪典之事,便也没了多的话。

“这道杂烩汤,上得慢了些,请陛下和娘娘恕罪。”端着托盘的宫娥,低眉顺眼地趋上前来。

听见如此粗鄙的菜名,梁帝不由皱起眉头。待那份汤羹到了面前,却正是平日所食的“龙翔凤翥”。梁帝拿疑虑的目光打量了一番,原本早已忘在脑后的尴尬一幕,渐渐浮现。见那碗中举着大螯的生猛海虾,竟也似一副挑衅的姿态,心头便冒起一股无名火,连手中的牙箸都抖动起来:“若连菜名也记不住,便去掖幽庭当差罢。”他向那宫人冷冷道。

那宫娥脸色一白,便俯在了地上,不敢出声,悄悄向言皇后半抬着眼。

“你下去罢。”言皇后同是冷冷一句,转向梁帝:“是臣妾着内务府改的名,若是陛下不喜欢,臣妾令他们改回来便是。”

梁帝横过一眼:“谁让你改的?”

“既蒙陛下将六宫托付于臣妾,维护皇室威严,便是臣妾当尽之责。”言皇后答得稀松平常:“各宫皇子,即便都是陛下的血脉,论出身教养,却大不相同。菜名是小事,臣妾命他们改得粗浅些,倒不至在外人面前现眼。”

梁帝心中怨懑渐升,而言皇后一副理所当然的调子,却令他不得不捺着性子:“你既说是小事,又何苦如此斤斤计较,追打不舍?”

“有道是,上行下效。如今教化方兴,陛下却起意,要立一位胸无点墨的国储,不知让天下如何信服?”

“天下,是谁的天下?”梁帝“啪”地将牙箸拍在了案上,周围侍立的宫人便齐刷刷跪了下去。

“臣妾不敢。”言皇后不过是微微欠了欠身,面若冰霜的神情,令梁帝愈发光火:

“皇后!朕当年允你收了景桓在膝下,是怜你二人一个无子,一个无母,相互能有个照应。若是因此生出非分之想来,便是害了你们两个。你本已是六宫之主,母仪天下,无论立了哪宫皇子,日后都要尊奉你这个嫡母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一怒之下,本不欲多言之事,便冲口而出:“朕若立了景宣,便是要教你明白,不论出身贵贱、才学高低,为朕分忧才是本分,莫来仗势欺人,处处掣肘添乱!”

言皇后脸色登时一阵煞白,却也不再回话。二人这般瞪着眼坐了一会,梁帝终于吐出一口浊气来:“朕饱了。龙翔凤翥也好,杂烩汤也罢,你,自行慢些消受罢。”说罢起身,拂袖而去。


“皇后娘娘性子直,陛下莫较真,莫较真。”

高湛陪着笑,一路跟在梁帝身侧。见皇帝连步辇都不要了,只顾着大步将正阳宫甩在身后,他细碎的步子也不得不加快了些。二人走出来许久,梁帝似也累了,步伐渐渐放慢下来,回过身:

“没眼力的奴才,就知道和稀泥。她性子直?哼。喝碗汤都埋着机关,也不嫌累得慌。偌大的宫里头,朕看也只有景琰这一个孩子,能称得上性子直。”

四下无人,话却不能乱答。高湛眼珠一转,弓起腰来:“是是是,都赖陛下和祁王殿下教导有方。”

梁帝被他说得一愣,半晌,方才回过神来,若有所失地叹出一声:“皇后的话虽说得难听,朕却何尝不知,这东宫之位,景宣怕是难扛……”他转过身去,绕圈子踱着,低声自语起来:“但若不立景宣,难道真要立了景桓……?”

往日景禹在的时候,何曾乱成这样……即便四下无人,只有一个高湛,此话也不能出口。

“无论天大的事,总归是陛下说了算,何必急在此时。”几步之外的高湛,仍旧拱着手,低着一张笑脸:“陛下您缓缓,消消火,消消火。”

“嗯,这话不错。”梁帝停下了转圈的步子,微微舒一口气:“要说消火,前日在芷萝宫喝的那个什么汤——对,银耳百合,倒是十分清爽。你去传话给静妃,让她备着,朕稍后便过去。”

好容易得了这话,高湛也总算松下气来:“奴才领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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