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浸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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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三]【靖苏/花千骨AU】琰即正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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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蛇精病预警!这章好像稍微有点严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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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做一个和平的缔造者——是很难的


“长苏,近来剑法长进不少啊。”

“哇!景琰师伯的御剑术好酷炫喔!”

每当听见自己的师尊、或是同门,发出类似的惊叹,二人都只是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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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来暑往,不知不觉,已过去两年的时光了。与刚上山时不同,梅长苏这位长留首徒,已在大事小事中,赢得了掌门之下、首屈一指的威望。他虽没什么架子,而诸生对他,竟比对摩严还要敬重几分。

对于这些,萧景琰嘴上虽然不说什么,心中却比谁都要骄傲。然而,时间的流逝,日日敲打在他心头。梅长苏似乎没有丝毫顾虑,待他一如既往,可三年试炼之期将至,二人的情分反而日益深厚,这该如何是好?

“长苏,不可以的,我们……放手吧。”

这句话,在心中默念了千百遍。然而违心之言,如何能说出口?

“景琰。”

每当听见这一声呼唤,看见那一个笑容,萧景琰只想将他的手牵得更紧些,永远也不要放开。

自己,终究只是个什么都放不下的凡人……

倘若我身负洪荒之力,定先令绝情池崩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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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句话说,烦恼会解决烦恼。云淡风轻的一日,从长留山下悠悠传来的大丧之音,只与萧景琰一个人有关。

“禀师伯,梁帝驾崩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摩严以平淡的语气,回应了这一件六界中微不足道的小事,随即想起了自己的长徒:“景琰,看来你该回金陵了。太子登基,想来也需你协助,以保人界之安。”

“师伯所言甚是。”未等萧景琰答话,传报之人,便用若无其事的语气继续说到:“誉王趁机起兵,已攻取了几个州郡,正向金陵而去。”

“什么?!”

为这一句,满殿的人,都向萧景琰侧目而视。因为,在这座山上的众人眼中,即便人界天翻地覆,也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,何况只是每朝每代必不可少的区区夺位之争?又不是魔君出世,何用这般骇然。哎,凡夫俗子,眼界就是高不起来。

经过了这些年的见识,对仙界的冷眼旁观,萧景琰并不感到意外,却仍不能放弃一丝希望。他紧咬着牙关,俯身下拜:“师尊,尊上,国难当头,黎民蒙危,此事关系重大,徒儿恳请——”

“既未有魔兵来犯,人界自乱,必不至动用仙兵,此乃惯例。”不待他问,摩严早已打定了主意。说完之后,稍稍松了松口:“景琰,你本修为未成,念在多年师徒之情,为师能做的,只是破例允准你动用自身的法力而已,不能再放宽了。你去吧,多加保重。”

白子画与殿中的众人一样,对这番对答早有所料,眼中波澜不惊,口中未有一言。一丝希望既已泯灭,多说无益,萧景琰便默默站起身来,准备告辞下山。

“师尊,师伯。”

在身旁拜下来的,是一直静立在众徒之首的梅长苏。殿中的众人,齐齐转过脸来,开始窃窃私语。

“依循往例,本该在入门三年之后,下山经人间历练。三年之期虽未满,如今既有此变局,长苏请求与靖王殿下同行,以图稍解故国之危。”

这句话,虽说得平淡,却字字铭刻在萧景琰心上。师尊与尊上面前,他不敢转过脸去看,却觉得,一片昏暗的六界之中,只有身旁为苍生伏地的一人,散发着夺目的光辉。

未等白子画开口来应,摩严已为那句罕闻的称谓皱起了眉:“长苏,你既是我长留的首徒,得尊上亲自指点,只需再经一年的修行,过了那道例行试炼,便可跳脱五行,位列仙班,怎能还将自己视作碌碌红尘之中,梁国的小小臣民呢?”

“师伯教训得是,长苏失言了。”梅长苏浅浅一笑,并不与他纠缠:“于我仙界而言,人界若有动荡,引来魔界觊觎,抑或会生出意外之变。既为长留门徒,本有在人界历练之责,此时若能对危局稍有助益,可谓是,一举两得之便。”

白子画眉目凝重,良久,终于开言了:“长苏,对阵之中构造幻象的奇门遁甲之术,为师虽曾传授于你,但你毕竟修为尚浅,若轻易动用,稍有不慎,极易引起内息错乱,甚至走火入魔,你可明白?”

萧景琰骤时惊得转过脸来,殿中众人也悄言议论纷纷。最淡定的,反倒是梅长苏自己:“是,长苏谨记师尊教诲,定当小心行事。”

白子画稍稍一点头,目光扫向萧景琰:“既可御剑而行,不必急于一时。你们二人当稍作准备,明日拂晓出行。”说罢,又转向梅长苏:“虽然只得半日工夫,为师还可将几套调理内息的心法,与你作些交代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萧景琰双膝跪地,深深一叩首:“多谢尊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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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苏,为师将这把断念剑赠予你,你可知是何意?”

这次离开了绝情殿,却不知能否轻易回来。绝情绝情,本以为自己对这间屋子也没什么感情可言,此时竟也有几分不舍。对于师尊的明知故问,梅长苏无意去答,躬身接过那把剑,反问到:“师尊特意将抑制洪荒之力的心法传授于我,却不知是何意呢?那洪荒之力,不是早在上古时,就被重重封印起来,远离六界了么?”

白子画半晌不答话,微微叹出一声。“长苏,为师只能告诉你,萧景琰虽是一介凡人,却……不是普通人。当年他被送来长留,实因……罢了。你既执意要与他同行,这,或许是天命罢。为师自然希望,这套尘封已久的心法,无须再得启用。长苏,红尘纷扰永无止休,为师只望你,铭记长留首徒之责,莫要陷入尘世的纠缠,明白么?”

唉,好感动啊……其实师父是个好人,对自己已经够纵容了,以前不应该总是欺负他的。梅长苏躬身一拜,险些鼻头一酸。这种心软的感觉,还真是陌生呢……

他向殿外走去,师父的告诫,还从身后传来:

“长苏,记住,慧剑斩情丝。”

切,才不要。跟慧剑比起来,还是情丝比较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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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方明,重云掩盖的长留山,已远远抛在身后。二人全速御剑同行的默契,与往日在山间多次的练习,并无两样。只是此一途,在萧景琰心中生出的难言感触,比以往,都要厚重许多。

“哎,这把断念剑还挺灵活的,下回给你试试。苦着脸干嘛,别想那么多没用的。再说了,你可别以为,我是为了你,才来走这一趟。”梅长苏目不斜视地望向前方,却仿佛已经读透他的心思:“我上山两年啦,一直没下来过,正好找个借口,出来玩玩而已。”

“这可不是个好时候。”萧景琰苦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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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城越来越近,连一路上故作轻松的梅长苏,也渐渐沉默无话。从半空俯瞰下去,叛军过处,片片焦土,一目了然。

“这是我大梁自己的国土,自己的子民,作践起来,竟甚于外寇,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萧景琰捏紧的拳头,在风中,格格作响。

“那,你有什么打算?”梅长苏语气平静地问他。

萧景琰不假思索:“待进宫见到皇长兄,第一要务便是统筹金陵周边可用的兵力,以备……”

“景琰,”梅长苏将他止住:“你我既从长留而来,若仍只以尘世的兵马相对抗,却不知要添多少牺牲呢?”

萧景琰一愣,即刻明白了他在想什么。“可是长苏,尊上有言……”

“我既然都来了,难道要白来么。仙家常以凡人为蝼蚁,却不知,每一只蝼蚁,或是蜉蝣,都弥足珍贵呢。”梅长苏微微一笑,握住他的手:“与其下去当一个将军统帅,还不如,你留在上面,为我护法。我的内功,自己心里有数。大军出城的幻象,足以将叛军吓退。而所谓叛军,罪责也只在头领,既都是大梁的兵将,何苦要自相杀伤呢。景琰,我可以做到的,相信我,好吗?”

每当这个人软下话音,哪有一回可以成功拒绝?即便,是这样一件事……

萧景琰沉默了良久,一把将他拥入怀中。“好,我什么都信你的,但是你不许骗我,知道么。”

“怎么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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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历军的黑旗之下,誉王远望着金陵城外忽然涌出的大批兵马,露出怀疑的神色。

金陵周边的部署,早已细细盘算过,这么多兵力,萧景禹是从哪里调来的?

一阵阴风刮过,他打了个激灵。忽然想起,那个早被抛在脑后的老七,是不是在长留山上,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本事……

哼,待本王登基,第一道旨意,便是重兵铲平长留山,永绝后患。

“传令下去,压住阵型,后退者斩。”誉王傲然吩咐到:“金陵哪来这么多守军,一定是妖术作祟。徐安谟,本王令你亲自率领骑兵精锐前去,只要穿透了一处,魔障自然破除。取下金陵,此乃首功,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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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既没有魔界之敌相胁,护法的职责并不算重,不过是偶尔输补些真气而已。萧景琰悬在金陵城上,凝望着忽然冲出的那一小撮骑兵,而梅长苏的忧虑之色,比他更甚。

幻象之中,在骑兵冲来的那个方向上,又多出几排弓箭手。那支队伍顿时慢了下来,然而片刻之后,许是领头的几个被主帅砍了脑袋,后面的人便又加速冲上前去。

“看来幻象是不够的,需得要加些幻觉了……”梅长苏喃喃念着。

在如此浩大的阵仗中生成幻觉,对仙功的耗费非同小可,萧景琰是有所耳闻的。“长苏,撑得住吗?不要骗我。”

“我哪有功夫骗你。”梅长苏苍白的脸上,勉强露出一丝笑:“这个,我偷偷练过,连师父都不知道。成或不成,总得尽力一试。”

萧景琰不再多言,暗暗将他抓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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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兵队伍迅速地推进着,那几排弓箭手已近在眼前,却久久未有动作。徐安谟在亲兵簇拥下,悄眼打量着,只觉得越是靠近,那些身影越是飘忽,不由发出几声奸笑:

“原来在这世间,还真有魔怪之事。弟兄们,冲进城去,擒获萧景禹这个妖帝!”

说时迟,那时快,铺天盖地的箭雨,纷纷而下。插入皮肉中的痛楚,绝非虚妄。一整支队伍,顿时人仰马翻。

“不是魔障,是真的、真的有大军来了!快逃啊!”


前线一旦溃散,阵前砍再多的脑袋,也刹不住。萧景琰观望着黑潮之中,自相践踏的狼狈退散,直至再也看不见一兵一卒,城墙外重兵的幻象方才收去。身旁的断念剑上,梅长苏终于弯下腰来,紧绷的双唇几乎不见血色。

“长苏……?”

萧景琰见他一声不吭,便也不再问,专心将自己最后的真气输了过去。梅长苏摆着手,示意他不用,却禁不住咳出声来,吐出一口鲜血。

萧景琰心中一紧,仿佛自己体内的经脉也随之震荡起来,慌忙将他搀住。不经意间,一星血沫,飞溅到他手指上。

或许是这些天御剑飞累了,或许是方才过度紧张,萧景琰虽不曾耗费什么法力,顷刻间,却突然头疼欲裂,仿佛全身的血脉都开始灼烧。

“景琰!”

眼前的世界忽然一明一暗,只有梅长苏发凉的手,抓在自己手中,犹如沙漠中的清泉。而无意沾染的那一点血迹,却似触发了什么,有不受控的蛮力,从自己指尖逃逸出去,恰恰击打在断念剑上,顿时断成两截。

谢天谢地,长苏,还好你比较轻,还好你教我练熟了御剑术……

颅内阵阵剧痛的恍惚中,萧景琰咬紧牙,勉力凝聚了元神,脚下的剑柄一个急转,将坠下去的梅长苏捞了起来。梅长苏立在身后,抱紧了他,在耳中已听不真切,却仿佛是一边在咳,一边在咯咯地发笑。

唉,都什么时候了……再说,这都是怎么一回事……

“景琰,别怕。”梅长苏趴在他耳边,“慢慢降下去,回到了我们大梁,皇城之中,天子脚下,不会有事的。”

萧景琰已无力再去拨转自己的剑柄了,只能任由它向城中落了下去。随便吧,大不了,撞上老百姓家屋顶,吓到几个小朋友,就当是道士在捉鬼好了……

胡思乱想了一阵,在眼中渐渐清晰的,是芷萝宫庭院中熟悉无比的花木。于是,在“咣”地一声中,萧景琰放心地晕了过去。

没想到,今天还是个利于出行的黄道吉日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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