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脱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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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八·上)【靖苏】【恋爱养成RPG】富贵宗主穷王爷

《一时双璧》副脑洞~苏-殊有丝分裂注意!默认【殊凰】~

新的开始

【今天画风突变且木有选项】

—-(狗血·OOC·玛丽靖苏【捂脸】的分割线)


【八】护佳人靖王犯兵危 定风波太子巧周旋(上)


萧景琰状态栏:

体力:10/100

名望:90/100

金钱:10/100

长苏的好感:95/100


鸽子咕咕几声,落在萧景琰掌中。萧景琰取下那纸信笺来,一见之下,震骇之色一闪而过,随即咬紧了牙关。

“战英,前番战果的奏报我已写妥,班师回京复命之事,就先拜托你了。”他勒转了马头,嗓音也骤然沙哑:“本王另有要务。”

“殿下!殿下!!此去何为?!”列战英喊出声来,焦急地张望着那道背影。

“奉东宫谕令,捉拿‘钦犯’。”


几十里开外的地界上,萧景琰远远望见一匹白马和两个人影,心里头说不出是宽慰还是紧张。到了跟前,蔺晨将靠在自己肩头的一大床棉被,往他怀里一推:

“我是把人扎晕了才带出来的,所以他还不知道状况。”蔺晨难得地叹了口气:“至于那状况呢,我留了信,等他醒了,你再解释一下吧。琅琊阁向来不涉朝堂事,我只是一个带病人来采药的大夫,而你是奉东宫之命,助悬镜司来捉拿他,明白了么?”说罢,递过一封锦面的东宫手谕,还有一封信笺。

棉被里的人昏昏沉沉,额发浸满了汗。见他肩头恰巧还裹着那条毛毡,萧景琰心头顿时悲喜交织。一场大战之后,本已近气衰力竭,而朝中的巨变,反又将他的斗志激起。他揽紧了怀中人,百味杂陈地收起那封手谕,又将信笺塞入怀中。对面前的来客,他欲要道谢,又不知如何开口。蔺晨仿佛看明了他的心思,只摆了摆手:

“现下关内正风声鹤唳,悬赏令都贴满了——你且带他在外面多呆一阵子,避避风头,静等消息。哦对了,这些先给你——”蔺晨从马上取下一个小木箱来打开,一样样指给他看:“盗汗的话,吃这瓶;呕血的话,吃这瓶;昏过去的话,醒了再吃这瓶。还有配好的方子,是每天都要服的。”

萧景琰接过沉甸甸的药箱,听着这一连串医嘱,心中不由一阵绞痛。

“京中事更多,我不便久留。”蔺晨翻身上了马:“你们,好生保重罢。”


金殿上,梁帝翻看着悬镜司奏本,向夏江略略一瞥。萧景禹端手立在一旁,一言不发。夏江朝萧景禹斜一斜眼,开口奏道:

“禀陛下,江左盟一众人犯皆已抓捕归案,而梅氏一门,尚有其子梅长苏出逃北境——”

“夏首尊所言正是,”萧景禹向梁帝恭敬一揖,插了进来:“为协同办案,儿臣已令靖王在北境搜捕,不日定将捉拿归京。”

梁帝并未抬眼,而夏江不由冷笑出声,语意一寒:“协同办案?”


山岗上,伤痕累累的老马,背上驮着昏睡的病人,无精打采地在林中蹒跚前行。萧景琰一手牵着缰绳,一手握着腰间剑柄,一身战甲益发沉重,警备之心却不敢松懈分毫。大渝一线过于苦寒,沿着山岭向西南去,要稍稍温暖些。前头便是北燕地界了——

“噌”地一声,一枚铁镖自密林间飞了出来,正中老马前蹄。

“长苏!”

萧景琰眼疾手快,一把将滚落下来的人稳稳揽住了。那匹劳苦的老马一声嘶鸣,双蹄跪地,就此气绝。梅长苏似是微微“嗯”了一声,沉沉地靠在这身战甲上。萧景琰觉出面颊边的气息有些发烫,心中不由愈发焦灼。他将长苏肩上的毛毡裹紧了些,拔剑出鞘。剑锋犹带血痕,寒光四射。树丛间,四个掌镜使走了出来,慢慢围拢。

“靖王殿下,既已得获人犯,何不一道回京?”

萧景琰切齿道:“人犯为本王所获,本王自有打算,不须劳烦各位掌镜使。”

对面的掌镜使冷冷一笑:“钦命在身,殿下既有藏匿偏袒之意,就莫怪我等以下犯上了。”

“掌镜使身负圣命,本王亦身负圣命,尔等何敢如此相逼!”萧景琰呵道:“莫非,是此案另有隐情,悬镜司急于杀人灭口?”

“靖王殿下何必血口喷人。”那掌镜使将眉微微一扬:“都说刀剑无眼,虽不敢伤了殿下分毫,对这人犯,下官可作不得保。”

“放肆!”

掌镜使不再多言,只是四下里眼神一对,步法渐移,运起气来。平地生风,卷起林中枝叶瑟瑟。萧景琰将怀中人护在胸前,凝神寻着阵中破绽,握剑的手心里,密密地沁出汗来。

“咻——”

“啊!”

阵法顿破,萧景琰与余下三人皆是一惊。只见掌镜使之一应声仆地,脸面磕进泥土里,后背没入一支短箭,黑血汨汨流出。


“哼哼,协同办案。太子殿下的人选,着实有趣。”

金殿上,夏江来回踱了两步。

“陛下恐怕有所不知,靖王殿下与这位少宗主,关系可不寻常。”

“哦?”萧景禹扬了扬眉。“本宫倒从未听景琰提起过,不知夏首尊有何见教?”

听得此问,夏江泰然驻足。他朝梁帝一拜,却向萧景禹斜瞥过去,眼中神色微妙:

“启禀陛下,这位江左梅郎,号称琅琊榜首,有烟视媚行之姿,素会蛊惑人心。靖王殿下恐是为他所惑,二人久已暗通款曲,以至于私定终身——”

萧景禹闻言,面色微动,似笑未笑。而梁帝不待他说罢,“啪”地一声,便将手中奏本摔了下来:

“夏江,你查案便查案,怎可胡乱攀扯!再敢妄言,朕定治你一个不敬之罪。”

“父皇息怒。”萧景禹这才慢悠悠开了口:“夏首尊此言,未免太过荒诞,恐怕是近日查案受累了,一时恍惚。景琰领兵北境,那是父皇的旨意。儿臣一时心急,不待他将梅岭捷报传回,便令他顺道先去抓捕钦犯,确有考虑不周之处。不过,此案究竟是悬镜司之责,即便人犯是由靖王带回,审案之功仍在夏首尊,当不至为碍。”

夏江面色发青,怒目以视:“你……!”

“好了,别吵了,都退下罢。”梁帝挥一挥手:“有了进展,再来回话。夏江,你,专司职守即可,余事,不用你管。”


“咻——”

又一发短箭自林间飞出,这一支,却是冲着萧景琰来的。萧景琰反手一剑格开,心中惊疑不已。所余三个掌镜使,两个去看那尸身,还有一个仍扎稳了步子,紧盯着他。

“师兄,这种毒……”

为首的掌镜使迟疑一番,面色渐凝:“来者不善,我们走。”

令一下,三道黑影便抽身飞离了。萧景琰却半口气也松不下,警觉四顾,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滑落。空气凝滞了半刻,连风声也未有一道。他思索片刻,将长苏护紧了,掉转剑锋,拄在地上,朗声道:

“误入贵地,我本无意冒犯。壮士何人,何不出来说话!”

仿佛有细碎的窸窣声,却是由头顶的树梢传来。萧景琰抬头一看,不由大惊——由四周的树冠中缓缓降下的,有十来个弓弩手,蓄势待发的连弩仍瞄准了他。萧景琰看清了,反而略感安心:倘若方才一齐发了箭,林中六人都恐生机渺茫,可见来者并无十足的杀意。那些弓弩手,个个衣着古怪,面貌奇特,却有些似曾相识——

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,对面忽地惊叫一声。是领头的那个弓弩手,指着梅长苏肩头的毛毡,叽叽咕咕地大嚷起来。


“景琰……”

梅长苏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身下的床板实在太硬。身上掖紧了被褥和那条毛毡,但若和苏宅比,这间屋子还是有些冷。他恍恍惚惚地坐起身来,简陋的小屋里空无一人,只在榻边的桌几上,搁着一个熟悉的药箱,还有一封锦面谕令。


【未完待续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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