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浸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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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清水】【元祐逸史】天堑

《元祐逸史》前文目录(次序不按时间线)

理想的糖磕多了,来点儿现实的盐~

见山不是山,是苦还是甜~

—-(寂寞的分割线)


“柳后嫡子,少有令名,年及十三,正位东宫。哲尝师之,乃复加哲为太子太傅,太子敬之甚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元祐逸史》


时在七夕,虽不需什么正经仪典排场,宫内也少不得一番消遣把戏。待萧景琰从养居殿出来,正是乞巧的时辰。星汉悬天灿烂,宫人笑语隐隐可闻。

于礼而言,当赴正阳宫。

龙辇落在正阳宫前,殿内灯烛高照,笑语欢腾。若是门口一声传报,只怕便要笑语戛止,一众人等齐齐伏地,倒是损了佳节的兴头。萧景琰向宫人摆了摆手,径自迈了进去。

“哎,姐姐这个好。”

“哼,看我这个!”

“哎呀,糟了……”

四方桌前,原来是一场牌戏。平日里讲的是位分,牌桌上可全凭手气。四位佳人聚在一处,战得正酣;随行宫女们,有兴致勃勃观望于侧的,也有在旁游戏自作其乐的,端地是一方现世静好温柔乡,莺声燕语女儿国。

这般熙和,萧景琰倒不舍得去扰了,静立了片刻,转身欲去。

“……陛下!”门口不经事的小宫女一声惊呼,手里耍弄的香包坠了地。

这下可好,殿中便齐刷刷伏了一地,如临大敌。萧景琰只得叹了口气,去扶柳皇后:

“未使通传,是朕来随意走走,何必惊慌。”

柳皇后仍是低头不起:“臣妾不敢,请陛下降罪。”

“哪来的许多罪。”萧景琰望向殿中众人:

“金珠玉帛,铺张歌舞之费,本是朕减了你们的,若连这区区牌戏也不允,岂非是朕太刻薄?”

“谢陛下。”众人一齐叩了头。

“都起来罢。”萧景琰抬了抬手。“朕还有事,便先去了。时值佳节,当尽兴才是。”

“谢陛下,恭送陛下。”

中空里,星辉依旧。也好,一行便将一后三妃都关照周全了,只剩自己,成了个无处可去的。

“陛下……?”管事太监悄声问到。

萧景琰沉默了片刻。“去东宫。”


这东宫,原是自己的旧居。四下寂然,只有熟悉的书房内,灯火通明。萧景琰方得了教训,宫人一声通传,入内时,太子已伏地为迎。灯烛下,案上还摊着一卷书。

“麟儿,”萧景琰唤着他乳名,“宫里这般清静,今夜便未作些游乐之戏么?”

太子倒显出几分局促来:“这书有几分难,若温得不好,怕愧对先生。”

听闻一声“先生”,萧景琰心头淡淡一酸。“皇儿于学有这份心思,朕心甚慰。”他点着头,若有所思:

“麟儿,先生既对你尽心,除去勤学为报,你也应时常关照一二。”

“儿臣明白。”

萧景琰又犹疑了片刻,终究开口道:“譬如今夜,虽不需正经节礼,到底是个由夏入秋的时节。你当前去府上探视一回,问先生衣食起居可还安适,方为做学生的道理。”

似懂非懂的太子,仍叩了头:“……儿臣遵旨。”

“先生素来不喜厚礼的,只教内务司稍作打点便可。”萧景琰缓缓到:“重在心意。”


相府中,早遣了府从去各处玩乐,只余主人在案前,半扶着额。门上三声轻叩,这柄熟悉的铁骨扇子,倒有几分久违了。

“进来罢。”梅长苏抬起眼:“神出鬼没的蔺阁主,如今也肯敲门了?”

“吱”地一声,蔺晨推开了门,调子不咸不淡:“还不是,怕扰了大人国事。”

“怕是上了年纪,人便无趣。”梅长苏淡淡道。

“是。”蔺晨应得坦然:“天下承平日久,江湖上少了生意,闲着过来看看。”他将手中的酒壶一扬:“今夜星辉甚好,怎不去庭中坐坐?”

梅长苏无言良久,低叹一声,将手边的奏本推开些许:

“星川为天堑,迢迢两不知。”

蔺晨瞟了他一眼,悠悠道:“日日都要见的,如何是两不知。”

“说得是。”梅长苏一声轻笑:“罢了,权作一句醉话。”

“醉话?”蔺晨凑近了些,向案上扫了一眼:

“有道是佳句妙章可当酒,苏大人却醉心于这案牍公文,当真是品味清奇。”

“朱批里头,怎知未有佳句。”梅长苏的指尖,触在那殷红御笔上:“当浮一大白。”

蔺晨瞧着他,半刻不语,叹出口气来:“知道你是个放不下的……”

未等梅长苏去答,从外头进来个府从,倒对室中的不速之客视若无睹,只朝梅长苏一拜:

“大人,太子殿下到。”

蔺晨一听,挑起眼来一笑,压低了嗓门:“哟,来了只小喜鹊。”

“不得无礼。”梅长苏照例朝他瞪了一眼,转过脸去,目光却柔和了几分。


—-(一个后记)

其实这个脑洞本意是想描绘下后宫麻将party_(:з」∠)_

说说看,甜还是苦,苦还是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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