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浸泡

《向未来》授权英译进行中/人设合理则cp百无禁忌/雷区:厌女|恐峒|滥刷烂梗|AI绘画不标注|tag里吵吵|[更新求踢]

【靖苏清水】【元祐逸史】萧景琰的后宫(从来不起火)

*含百合设定【这需要预警么】【好像已经剧透了。。。】

*这不是毒,这很正经!《元祐逸史》的世界观阐述(妹错,段子也有世界观!四不四惊喜又意外~)

*为啥萧景琰会有后宫,以及为啥从前的靖王府有两位侧妃

*笔者自我挑战之(1)全文不铜矿的靖苏~(2)自创女主(?)米娅莫拉苏娜丹妮谢莉红【误】上线~为了避免以后麻烦,称作淑妃。

—-(拉娘的分割线)


“帝性尚简,日勤于政,不喜繁靡;无声色之游,鲜六宫之置,初有端、德二妃,后从百官之议,纳淑嫔沈氏。三妃皆无所出,沈氏乃纳齐王庭生于膝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元祐逸史》


“皇嫡子已出阁就学,卿等此奏何意?”

萧景琰黑了脸,将折子不轻不重地压在案上。武英殿上的众臣,一时鸦雀无声,面面相觑。上折子的李林,只得微微挺了挺腰杆:

“禀陛下,虽有皇嫡子英姿贤才,日后仍需手足相佐,方为江山永固之计。老臣所奏,惟希陛下雨露广施,开枝散叶而已。如今六宫空乏,实乃本朝未见。若不增纳妃嫔,老臣更有一虑,”他顿了一顿,余光瞟向中书令柳澄:“恐有愚徒妄议,是中宫善妒。”

下头便起了一片窃窃私语。柳澄傲然一笑,置若罔闻。

听闻“手足相佐”,萧景琰目光一冷:

“李卿身经两朝,岂可尽忘前事。六宫乃朕家务,非由卿等所虑。”

“可陛下……”

萧景琰截住了话头:“李卿既身担兵部重任,若是将才乏用、军中无人,方需急谏。至于六宫,皇后执掌有度,钱帛耗费,不及前代十之一二,所节正可馈为军用,朕心深许。却不知非议何来?”

李林便冒了些汗:“臣不敢。”

“纳妃之议,年复一年,空耗心神,朕心实为不喜。”萧景琰挥了挥手:“诸卿须知,职在此虑者,惟皇后一人而已。朕已从其所请,纳清河郡主族女沈氏为嫔,不日将行册仪。尔后朝中诸卿复言此事者,”话说得不紧不慢,“当以逾职论处。”

堂下一时哗然,多少道惊羡或怨怼的目光,向户部尚书沈追射去。年复一年,却只有这个笑眯眯的胖狐狸,不知用什么法子撬开了缝,竟真能将人送了进去,还独此一家……当此关头,若是苏丞相在,或许还能说上几句公道话;人既不在,圣意已决,此后竟是无法可想了,不由各自唉声叹气起来。

沈追的嘴角,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。


言豫津迈入兖州驿馆,将肩上的披风解了下来。他如约登上凭栏的雅间,席上人温温一笑,为他斟出一盏热茶。茶是好茶,北地的水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涩,言豫津仍是品得津津有味。

“一别旧地经年,苏兄此行,可还畅快?”

“守得兖州固,不必赴梅岭。”梅长苏转过眼去,望向栏外:

“昔年一役之功,换得喘息之机。如今的太守还算争气,军备、府库,样样齐整。民生熙熙,足可告慰故人了。”

曾并肩为战的二人,默默对坐了一阵。

“算起来,这还是苏兄身子好了之后,头一回远巡罢?”言豫津稍稍凑近了些,扬了扬眉:“哎,出巡也好。前两日,朝上可热闹得紧。”

梅长苏便笑了笑:“是么?何事热闹?”

此回纳妃之内情,于他早已了然。再听言豫津将那日众臣情态描摹一番,倒是有趣。待言豫津绘声绘色地说罢了,他便缓缓言到:

“柳、沈二位大人,前番于政偶有不和,便有小人两相挑拨,欲造党结对峙之势。而淑嫔入宫,乃皇后所举,正可教他消停一番。只是陛下骤然宣来,难免意外了些。”

言豫津点了点头。“虽然如此,坊间有言,君恩独倾沈家一门,有失偏颇。”

“偏颇?”梅长苏淡淡叹出口气来:“姻亲之羁,本不足为倚。与其‘雨露广施’,处处自相制衡,倒不如教众人断了这一端念想,一心着眼前朝才是。此次虽纳了沈家女子,若数年未有皇子出于膝下,小人羡妒之心,便也该淡了,于朝局不为大碍。”

言豫津一边点着头,一边微皱了眉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皇子之事,苏兄也能未卜先知么?”

梅长苏一怔,摸了摸鼻尖:

“不敢。只是陛下素来无心于后宫,早先二妃亦无所出,因而妄作一猜。不足与人言。”


新立的含麝宫内,红烛影摇。锦绣罗帐皆是喜纹,床榻上搁着一方矮案,红枣花生、桂圆莲子,堆陈如山。身着吉服的萧景琰坐在案边,暗自撇撇嘴,挑出枚大个儿枣来,咬了一口。另一边,满披珠翠的淑嫔原是闷红了脸,低头不语,一见之下,不由面露惊色。

萧景琰略加思索,又挑了一枚,递了过去:“吃罢,摆着也是可惜。味道还不错。”

“……谢陛下。”淑嫔犹犹疑疑地接在手中,将那枣子揉捏一番。这会功夫里,萧景琰已剥起了桂圆。

“皇后所言不差,陛下待人,是真性情。”

萧景琰不以为意地一笑:“若在私下里,沈小姐仍以‘皇后’相称么?”

见淑嫔脸上又是一红,他便抬了抬手:“罢了,朕不问了。”

萧景琰正专心致志地剥着桂圆壳,忽见淑嫔下了榻,红袖拂地,端端正正一叩首:

“蒙陛下殊恩,成人之美,得偿此生夙愿,臣女实无以为报。”

“请起。”萧景琰欲下榻去扶,转念一想,还是扬手示意:

“得偿所愿,乃在天意,非朕能为。”他心神微闪,低叹一声。“沈小姐已解朕之困,足为报偿。而过往数年间,令你二人不得相守,倒是朕的不是了。”

“岂敢。”

“含麝宫与正阳宫相距甚近,走动方便。”萧景琰示意她坐回案边:“皇后与你交代过的罢,眼下虽暂以嫔位入宫,待数年之后,将齐王庭生收于膝下,便可顺理成章地进封妃位了。既为中宫之佐,便可常在左右。”

“谢陛下厚恩。”淑嫔又作一福。

萧景琰点了点头,拿帕子擦净了手,便于吉服的广袖中,取出一摞奏本来,又将红烛挪近了些。淑嫔不由瞪大了眼,嘴角却扬起笑:

“陛下勤政,名不虚传!”

萧景琰此时倒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来:“这几日,是有些要紧的事情……”

他将手中奏本翻弄一回,略作思虑。

“也罢,值此良辰,当暂为灯下戏。沈小姐可知,观字识人之说?上表之人,想来你也多半识得,可愿一猜?”

淑嫔眼中微闪,向后缩了缩:“陛下贸然以六部奏章示于臣女,便无染指朝堂之忌么?”

“问得好。”萧景琰一声轻笑:

“世家权阀,若存心染指,岂在此一二事。朕心所望,乃在以诚易诚罢了。”

淑嫔思虑一番,俯身下拜:“臣女谨记圣命。”

“不必多礼。”萧景琰抽出一本来,在尾页折了折:“朕且以结末拜叩之句示于你,无关机要,仅以赏字为戏,如何?”

“臣女从命。”淑嫔便将横在案上的笔迹,细细打量一番:

“刚峻严整,当为刑部蔡大人。”

“不错。”萧景琰点头称是,又取出一本。

“遒劲飞扬为大将,可是疾风聂将军?”

“差不远,是聂铎。”萧景琰抽出另一本:“这个好认。”

“女子手笔,”淑嫔犹疑片刻,“若是霓凰郡主,当更清婉些……这是夏参军。”

“好。”萧景琰赞到,翻开下一本。

“这个臣女认得,”淑嫔便笑了,“是族叔沈大人。”

萧景琰也笑了笑,又抽出一本。

“虽见稳健通达,而年纪尚少,”淑嫔言之笃笃,“是言大人。”

“总算错了一回,这是景睿。”萧景琰将这本收了回来,手指触在最后一本上。他犹疑了片刻,还是取了出来,将尾页一行齐齐折起。

淑嫔一见那字迹,便不假思索:“腕力虚浮,定是丞相苏大人。”

萧景琰皱了眉:“便只见得腕力虚浮么?”

淑嫔略略一怔,在烛火下,再将那行字细细端详一番:

“不尽然。落落君子,虽不惮以弱示人,而笔下风骨卓立,诚不可欺也。”

见萧景琰神情缓和了些,却不言语,她便微微一笑,添上一句:“臣女见书亦知,兖州诸事无虞。”

“哦?”萧景琰一抬眉,向前凑了凑:“说来听听。”

“朝务纷杂,千里倥偬,而苏大人与陛下书,执笔安适恬然,想必是诸事无虞了。”淑嫔一颔首。

萧景琰将那本远道而来的奏章收回手中,细细抚平了。

“沈小姐才思,着实机敏过人,堪称巾帼俊杰。”

“陛下过奖了。”淑嫔面上微红:“人谓处世当藏拙,而皇后曾与臣女有言,陛下面前,无须作此虑。”

“皇后好眼光。”萧景琰赞叹道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淑嫔扬起脸,欣然一笑,眼角现出些活泼的神气来。

“折腾了一整日,早些休息罢。”萧景琰说罢,将奏本收回袖内,又径自从榻上取了一副枕被,抱在手中:

“后宫之所,朕不常在。诸事若有不解,除皇后外,还可向端妃、德妃二位请教。”

“多谢陛下。”


外间坐榻上,萧景琰铺了席被,将那本折子放在枕边,抚了抚。

安适恬然……说得好。

他闭起眼,想着那人眉目,在一床大红锦被里,安然入眠。


—-(一个后记)

*“含麝宫”解:“麝香百合……是花卉百合的代表品种。”——度娘“百合”词条

*添一位妃子还有个好处:可以凑齐一桌麻将。。。【什么】

总之这个设定就是:

景琰宝宝:嘤嘤嘤朕和朕的后宫都已经辣么弯了为何苏卿还不跟朕谈恋爱。。。

苏卿【冷漠脸】:谁让你是皇帝!佞臣的锅本宗主不背!批折子去!憋哭,大渝会笑!憋低头,GDP会掉!

景琰宝宝【弱弱地】:。。。那还不都是你让我当的嘤嘤嘤。。。

苏卿:……【深情】每一封折子都是情书嘛~

景琰宝宝:……好有道理~【突然兴奋】

柳后&淑妃:【很懂的样子】

端妃&德妃:【更懂的样子】

多么和谐的大梁~

评论(46)

热度(203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