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琴(浸泡

《向未来》授权英译进行中/人设合理则cp百无禁忌/雷区:厌女|恐峒|滥刷烂梗|AI绘画不标注|tag里吵吵|[更新求踢]

(二十二)【琅琊榜AU】【靖苏/殊凰/不HE不要钱】一时双璧

赤焰少帅林殊出征梅岭前夕,一位来自江左的不速之客登府造访,金陵城从此风云突变……

—-(例行提示)

AU注意!本设定没有火寒毒~林殊和梅长苏揍是两个人(强行有丝分裂),各有各爹(和对象)~前文从楔子开始~

—-(下文预告)

今天的少帅也操碎了心呢~

蔺靖铜矿尬聊o_0全靠内心弹幕强撑~

—-(以下正文)

(二十二)


芷萝宫中,风平浪静。静妃端坐于席上,一双素手细细理着篮中新采的茶花。萧景琰坐在母亲身侧,目光却注视于那些花朵,兀自出神。

静妃手中的动作迟了下来。“景琰,你在想什么?”

“母亲,梅花可以吃么?”萧景琰怔怔问到。

静妃微微一愣,将手中的花朵放回篮中,稍稍侧过身来,语含关切:“怎么了?”

萧景琰叹了口气,如愧悔般垂下眼去:

“苏先生初到金陵时,是我信口邀他一同赏梅,而过往三年,竟然都未能成行……”

那日殿外一番困兽犹斗,细究起来,却并非虚言。正因如此,格外令人心惊。

“情势如此,先生亦去意已决,如今看来,恐怕不会有第四个年头了,终究是我食言……若能将此花制成吃食,也可算,聊表歉意罢……”

“傻孩子。”

静妃听罢,浅浅笑着,似未被语中一分自疚所感:

“梅花虽然性平无毒,味道却不适口。即便勉强做来,也是苦的呀。”

“勉强做来,也是苦的……”萧景琰低低念着。

“梅花酥这样点心是有的,不过,馅料可不是梅花,而是梅子脯。”静妃话锋一转,缓缓叙道:“这梅子,须得于青红相间、将熟未熟之时采摘下来,经了风吹日晒、烟熏火烤,再剔去核,研作蓉,和以蜜糖,裹在精细酥皮中,才来塑成五瓣梅花形状,缀以干果作蕊。”叙罢了,她将一只手按在萧景琰胳臂上,目光若有所思:“你看,哪怕是一份小小点心,也不能轻易得来,须经百般波折历练,可谓步步不易。不过,制成之后,色味俱佳,酸甜相宜,余香满口。为这般好滋味,自然值得起一番辛劳。”

萧景琰不由得抬起眼来:“母亲……”

“你既有这番心意,我做些便是了。”静妃微微一笑,将手放开,又拾起了茶花来:“梅子脯、梅子酱、梅子酒诸类,总要大渝出产的,才最是上品。一道梅岭,南北两隔,水土便不同。旧时梅岭上遍野的梅树,只怕是不在了。如今与大渝的商道不通,也只有兖州的产物,能勉强用着。前日内务府恰巧送来了兖州贡品,你看,可不也是有缘。”

“是这样么……”


“请殿下不必过虑,于苏某而言,御前这番情境,并非毫无所料。至于那个岳州知府,本已不在夏江掌控之中,不足为碍。”

苏宅厅中,梅长苏缓缓啜着茶。萧景琰闻言,却仍未能如出言者那般笃定:

“先生此话当真?”

“既作此谋,全身而退的这点信心,苏某还是有的。”梅长苏搁下手中的茶杯,淡然自若地一笑:“怎么,殿下信不过苏某么?”

“我绝无此意,”萧景琰急急辩到,“只不过……圣旨已下,父皇亲令我要防备悬镜司余孽及滑族顽党为乱,亦要保皇长兄归京万全,恐怕要连日在外奔走……”

“陛下所嘱,乃是要务。”梅长苏点了点头。

萧景琰顿了一顿,低下头去:“我担心的是,御前一旦有奸人挑拨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先生在京中,恐怕……受屈……”

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,早没了以往议事时的心直口快。梅长苏悄悄瞧着他,只觉得二人若能坐得近些,倒是好的。隔着坐席,他又端起茶润了润喉,将语气愈发放得平淡:

“苏某区区一身,岂劳殿下费心。殿下试想,往日他夏首尊权势正炽时,尚且未能奈我何,如今大局已定,殿下怎么反倒紧张起来了呢?”

萧景琰张了张嘴——但若要出言,便是对君父不恭之辞,只得倏然止住,心中气馁。

“至于圣心难测,在京日久易生变,苏某岂不知。”梅长苏却不须他多言,兀自接上了话:“既已历经劫波至此,苏某私心所愿,惟在得见祁王殿下复入帝京、正位东宫,再走不迟。”

先生以往便决意要远离金陵,恐怕也是早有此虑。萧景琰本该松下气来,但心中反添了怅惘。欲要再说些什么,却又自恼,说得愈多,愈是词不达意。

走也好,留也好,自己可曾有个周全主意么?

“军中冗务缠身,今日恐怕不得久留。”萧景琰起身,匆匆一拜:“先生万望保重!待情势稍定,再来看望。”

梅长苏嘴角含着笑,如常端端正正地一揖:“殿下亦请保重。”

萧景琰便拔步向厅外走去。将出门时,不知为何,极想回望一眼;但此次本非久别,又何故要如此扭捏作态,未免可笑。他的脚步顿了一顿,还是迈了出去。

梅长苏目送了那背影离去,转身回到席间。他将手轻轻按在那个食盒上,眉目也柔和下来:

“景琰,别怕。”


以夏江的罪名,倘若悬镜司尚在,便该羁于其下最深的地牢中。如今临刑,只关在刑部天牢,倒显得寻常了。

言阙缓缓步入铁牢中,不顾狱卒惊疑的眼神,挥手让他退下了。他在夏江对面,于乱草中席地坐下,取出一把酒壶来。

“夏兄不必生赐鸩之疑——此等礼遇,非我能为。”两只酒杯在他手中斟满,“而我此来,不过意在一尽故人之谊罢了。”

“言阙!”夏江瞪圆了双眼,满身铁链哗哗作响:“居然是你……”

言阙端稳了杯盏,神情漠然,默不作言。

“誉王本在皇后名下,他若得以登位,究竟与你何碍?!”夏江嘶吼起来,“你却舍近求远,千方百计要成全萧景禹,是何用心?”

“你是不了解我,”言阙淡然一笑,将一杯寡酒递了过去:“更不了解祁王殿下。”

夏江喘着粗气,瘫坐于地,眼神由怒转悲,未曾伸手去接。

“可叹你日日以祁王为患,而一朝败亡,祸端不在祁王,却在誉王——作茧自缚之深,何过于此。”言阙举起杯来:“正因夏首尊机关算尽,使祁王殿下得以在边疆砥砺三岁,不惟惠及庭州,更载誉来归,满朝焕然气象,指日可待。如此说来,夏首尊可谓居功阙伟。”说罢,一饮而尽。

“呵呵,哈哈哈——”夏江放声而笑,目带悲光:“言侯此来,不惜身涉凶牢,竟只为将垂死故人嘲讽一番,不觉得太过小气了么?”

“夏兄言重了。我今日所来,只为一事令你安心——”言阙压低了声音,语意骤凉:

“往日未遂之谋,无人再从得知,亦无人再从提及,与你一同埋葬便是了,不至累及旁人。”说罢,将那只酒杯搁在冰凉的地面上,缓缓推了过去:“且饮了这最后一杯罢。”


时将入夏,金陵城的天空却有些阴沉。苏宅廊下,黎纲和甄平相视而立,不约而同地叹出一声来:

“大仇终于得报,本该拍手称快才是,可宗主怎么反而病倒了……”

蔺晨摇着扇子,施施然而来,听闻此言,便将扇子一合:

“这根弦,也不能一直紧绷着啊。只有真的放下心了,才能松得下来。让他先病一会儿吧。”


昏睡中不知时辰,梅长苏缓缓睁开眼。床边除了火盆,照例还有蔺晨,倒不见什么忧虑之色。梅长苏倚在枕上,稍稍撑起身来,未待他开口,蔺晨先拿扇子在榻边一敲:

“先别说话。首恶伏诛,悬镜司余党的撤裁,刑部有蔡荃,军中有蒙挚,谅他不敢造次。祁王返京,本有亲兵护卫,甄平他们也已经安排下去了。一旦进了金陵地界,面圣复命各项事宜,自然有靖王帮着他。靖王这个家伙,也算是上道儿了,不用你多操心。”说罢了,向后一仰,拿双手枕在脑后:“你就安心地病着吧,想晕多久,就晕多久,连施针急救都免了。”

“活儿都分完了,你这个好大夫,这便撒手不管了?”梅长苏瞧着他,笑了笑:“那我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?”

蔺晨将眉一皱,嘟囔起来:“是你自己说的,醒着累。”

“那也还舍不得死啊。”

“看看,又来了。”蔺晨将双眼一瞪:“宗主大人,这要说没就没了,还有人眼巴巴地等着来看你的,草民我,怎么担待得起?”

梅长苏不再接话,却不由自主地,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食盒上。蔺晨撇了撇嘴,将食盒挪了过来,揭开盒盖。

“哎呀呀!这梅花酥做的,花心思了。”他连声赞叹道,拈起一块来。见盒中仍若盈满,他便向梅长苏瞟去:

“怎么,这是嫌太漂亮了,舍不得吃?我就舍得,哎,这可是你输给我的。”说罢,大嚼起来:“啊!美味。”

梅长苏未置可否,只向他横过一眼,便卷起被子,翻身向里躺下了。


苏宅门前,林殊下了马。今日此来,身上只不过多携了一样东西,步履便不如往日轻快。先迎出来的是黎纲:

“林少帅,宗主正在病中,恐怕不便……”

若在往日,按宗主吩咐,林少帅前来,本该即刻唤他起身;如今大事既了,一帮属下们便心照不宣地,将这规矩也略去了。林殊闻言骤然一惊,见蔺晨踱了出来,便连忙将这江湖郎中拉住:

“苏兄怎么了?有大碍么?”

“大碍倒没有,不过是,终于消停了下来。”蔺晨向他打量了片刻:“有事么?”

“本来是有些事的……”林殊踌躇一番,“那便改日罢。”

“既然有事,那你便进去等罢。”蔺晨抬手向里一指:“反正他什么时候能醒,都得看缘分。”


林殊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,顿觉热气扑面。时节已暖,哪里还需火盆,大概也只有此处,又在病中之故,床边仍有一盆炭火融融。这不合时令的热浪,便令林殊想起了二人在府中初见那一回,不由兀自在心下感叹一番。

见苏兄在榻上睡得安稳,他悄悄踱到书案边,向书架上打量一番。许多典籍,也都是自己熟读的,而更为熟悉的,则是那套《列国方志》。

又见这册久违的珍籍,林殊想起了那日同霓凰夸下的海口,心中一动。

既是自家旧物,取来翻看一回,算不得十分失礼罢?

他信手便取下《北燕志》来,抚在泛黄的纸页上,长舒一口气。新主人对它可谓珍爱有加,连半点折痕也不见。只不过,在那头水牛往日涂抹的字迹后头,竟能煞有介事地添上了“诚哉斯言”四字,林殊不禁撇了撇嘴。哎,关于这几处批注,苏兄倒是提过的……

几页舆图在指间翻过,忽有一张小纸片,滑落下来。

“……咦?”


“……小殊?”

林殊一个激灵,慌忙将那册书塞回架上,做贼心虚地挪步回到榻边:“苏兄……你醒啦。我可惊扰你了么?”

“无妨的。”梅长苏撑起身来,面带病容,浅浅一笑:“劳你相候了,想必是有事罢?”

林殊在榻前坐下,盯着那盆猩红的炭火,面容渐渐肃重起来:

“不知苏兄抱恙,今日是父帅遣我前来。父帅说,此事既了,而肇始之端,苏兄欲作何处置?”

盆中炽焰涌动,林殊于衣襟中,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纸书信来,双手呈了过去。

梅长苏低叹一声,接过来,展开将那行苍劲的伪书看了一眼,略一颔首。二人一时对坐无话,只闻火盆中,偶有噼啪作响。

“小殊,林帅有何言?”

“父帅之见,时过境迁,此书留之无益。”林殊的双眸,随火光闪动着:“主谋皆已伏诛,而胁从人等,既无法追查,父帅与祁王兄,亦无意追查……”

梅长苏点了点头。“林帅所言正是。”

二人不约而同地转眼望向那个火盆,梅长苏便微微一笑,又向林殊望了一眼,将那纸信笺,轻轻覆在了火炭上。

一行张牙舞爪的黑字被火舌舔蚀着,渐渐化为飞烟。在旁静观的二人,皆是如释重负般,长叹一声。

林殊仍向盆中火焰注目了半刻,便站起身来:“苏兄……”

“可还有事么?”梅长苏望向他,眉眼含笑如常。

林殊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,挠着脑袋,于原地踱了两圈。苏兄这个人,待人总是无可指摘地和气,却又总似隔着什么,看不透一层心思。片刻之前,是自己唐突一举,无意窥破一件私事,总归是理亏;但若假装视而不见,又办不到——况且,对另一位友人,似乎有些许不公呢……

“苏兄,”林殊将心一横,大大咧咧地坐回榻边来:“我说啊,景琰这个人呢,从小嘴就挺笨的……其实他机灵着呢,只是许多心思都自己闷着,不愿说出口来,可吃了不少亏……”

梅长苏在榻上抱膝而坐,于惊诧中,渐渐生出些笑意来。

“小殊……你不必说了。”

林殊便住了嘴,心中忐忑。

半明半暗的火光里,梅长苏向他望了一眼,眼眸低垂下去:“人非草木,靖王殿下的心意,我怎会不知。”

林殊一听,一时惊愕忘言:“啊……苏兄……”

“这些时日,病榻上未有他事,我已思虑许久了。”

梅长苏将膝上的被衾裹紧了,如自言自语道:

“江湖与庙堂,原本两不相干……我在金陵,心愿已了,而靖王殿下,尚有他应尽之责……”

“且不论一介病躯,无意拖累于人,单论人言,便足为可畏——靖王殿下光明磊落,雄姿英才,日后自当为朝中股肱、国之栋梁,哪里容得下一介阴诡之士在侧呢?”

耳闻这番衷曲,林殊只觉不可思议:“可是苏兄……!”

“与其执于妄念,自寻烦恼,不如止于君子之交,全其始终。”梅长苏向他抬手作止。“小殊,你是最明事理的——你既关心来问,我便不拘倾吐于你,但却莫要再为靖王殿下添烦恼了,好么?”

林殊气鼓鼓地抱起胳臂来:“苏兄,你还夸我明理,我林殊可也是解情的;苏兄高才非我能及,难道反倒不解么?”

一番质问之下,梅长苏垂下头去,半晌,方才幽幽道:

“情之所存,岂在朝暮。值海晏河清之世,只要能朝着金陵的方向时时拜贺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
这话说得冠冕堂皇,林殊却听出两分心酸来。对于这种感觉,他心下极为不喜,腹诽了半晌,出口道:

“苏兄!你……真绝情。”

梅长苏怔了一怔。小殊既有此言,旧日的三言两语,于心间泛起:

“先生之心,可谓仁厚。虽然如此,若被误认作冷酷,岂非莫大的不公。”

“冷酷绝情,有何不可,行事反倒能便利许多。”

“绝情?怎么会呢。”他摇摇头,自嘲地一笑,安然自若地向后靠了靠,将胳臂舒展一番:“过个三年五载,你们都成家立业了,天下也太平无事,无论是你同霓凰郡主,还是靖王殿下,若能记得,廊州还有位故友,闲时可来就清茶一壶、度浮生半日,是我之幸。”

话愈淡,林殊便愈恼。要说恼,却又没个由头,他闷了一会子,只得站起身来:

“好,苏兄,你不许我说,我便不说,这是我答应你的。”他烦闷地将脑袋一晃:“唉,我说也说不过你,但我林殊心里不服。”


待林殊告辞了,房中便只余一个火盆,静静燃烧着。梅长苏呆坐了半晌,将长裘披在肩头,起身踱至书架边。他取下那本《北燕志》来,抽出那张字条,将上面密密的小楷只扫过一眼,悄悄笑了起来,兀自揉了揉心口。他急步走回火盆边,伫立了片刻,终究将字条投了进去,缓慢而坚决。

唉,迟了。

火舌腾起,瞬息而没。梅长苏在窗边怔怔立着,并未回望。


金陵城郊,夜色掩映下,一袭白衣翩然潜至军营旁。蔺晨悄步来到营门口,见萧景琰早已立在门外等候,还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:

“向我琅琊阁求问的客人,素来都是自己上门。要本公子亲自出城一趟,靖王殿下,好大的面子。”

“蔺少阁主,有劳。”萧景琰抬手一揖:“军务所驱,不得抽身回城,此举实出无奈……”

得啦,这面子本也不是给你的,蔺晨在心中嘀咕着。除了林家小殊有两分江湖心性,无拘无束,自己本不喜与权贵交游,整日作些虚礼;而眼前此人,尤为古板,也不知长苏是怎么想的……唉,真没办法。他只得草草一句:“说罢,什么事?”

在蔺晨这个大夫面前,萧景琰反而不用去掩语中关切:“听闻苏先生近来卧病在床,不知……”

……就知道是因为这个。“他是忧思郁结日久,骤得松弛,难免要大病一场。不必多怪,只要静养一番便好了。”

听罢这番答话,萧景琰眉间略微舒展了几分,迟疑了片刻,又追问到:“蔺少阁主,其实我心中,早有一问。自从苏先生到金陵以来,时常抱病在身,是此地寒冷,风土不宜么?可有什么调理之方?”

若有调理之方,本公子焉能不知。却不知此问打的是什么算盘,蔺晨掂量了一番,斟酌着答到:“他这是生来的寒症,在廊州也是一样。要说调理,只要少操些心,便是最好的方子了。”话罢,笑着问到:“怎么?靖王殿下在京中认识什么好大夫么?”

有此一问,萧景琰深吸一口气,垂下头去,语带愧意:

“苏先生所言不差,京中风云诡谲,人心难测,父皇面前虽一时稳住了,日久终恐不利,我岂愿连累他多留一日……”说着,又犹疑起来:“但若日后不能时常探望,心中难免挂念……”

别,千万别!今日一句话,便叫本公子自城内跑到城外,莫非日后,还要叫本公子自廊州跑到金陵么???我堂堂琅琊阁,岂可遭如此使唤。蔺晨心中忿忿,仍不得不拿出医者胸怀来,耐着性子答到:“其实金陵也好,廊州也罢,他这般体质,虽是比常人弱了些,只要平日里注意饮食起居,并不会有大碍。若不是过去的五年间,日夜煎熬,本是连汤药也不常用的。如他自己所言,往后连盟中事务也不需费心,自然无虞。”说罢了,又着意添上一句:“只要再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他身边,我这个大夫,便也能安心撒手了。”

这后头一句,便教萧景琰眼中泛起失落,勉强点了点头:“我也时常会想,先生这般高士,在这世间,要何等人物,才堪匹配在他身旁……”

……难怪长苏总说你傻,原来是真傻!蔺晨心中气急败坏,暗暗思索一番,冷冷应到:“这个么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

皓月当空,晚风轻拂。林府的屋顶上,两个白衣身影,对坐而饮。

“啊!好酒。”蔺晨叹到,又呷了一口。“若不是有事,这上好的梨花白,你怕是也舍不得拿出来?”

“你说什么事,反正不是我自己的事。”林殊无可奈何地叉起胳膊。

蔺晨捏着杯子,点点头,若有所思:“这两个家伙啊,一个太迟钝,一个又太通透。偏偏两个都这么别扭,可拿他们怎么办哪?”

“就是啊!”林殊嚷到:“还一个比一个有道理,气死我了。”

二人一时便都没了话,干瞪眼地坐着。周遭的几声虫鸣,也似嘲弄。

“我说,我们两个在这里着急,顶什么用?”蔺晨悠悠开口到:“这可真是皇帝不急——”

“皇帝是不急,”林殊将他打断了,“祁王殿下倒急呢。霓凰说了,这头水牛的终身大事啊,景禹哥哥上次还向她打听来着……”


—-(千年深井段子重出江湖)

夏江:破喉咙!破喉咙!

没有人:首尊我来了!

从此,夏首尊和【没有人】过上了幸胡的生活~HE!

(给有代沟的宝宝们:有一个古老的段子,大意是“你喊【破喉咙】吧,【没有人】会来救你的~”get?)

评论(27)

热度(114)